大,容不得有任何差池,所以你非死不可。这些都是鹤笔翁的建议,我可没那么想,况且老夫是个怜花之人,哪会做摧花的凶手嘛。”
赵敏心说你就放屁吧,看你那德性不知比鹤笔翁坏多少倍呢,还好意思标榜自己善良,真是恶心。
见赵敏不置可否的样子,叶七残努力酝酿出一种委屈的神情道:“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看人哪能光看相貌啊,你瞧我凶神恶煞似的,其实我内心柔软着呢,有时在街上看见乞讨的流lang儿,我都会伸出援助之手,甚至把他们领回家去(这倒不是完全说谎,他确实领过许多小叫花子回家,但那样做却是为了修炼歹毒的魔血功而将他们全部杀死)。”
“那好,如果我帮你把那些玩意儿驱逐了,你怎么感谢我?”赵敏讨价还价道。
“当然是替你把穴道解开了。”叶七残赶紧道。
“就这么简单?你难道不会再把我捉住?一听你的话便知道没点诚意。”赵敏不满道。
“那你说怎么办?”叶七残无奈道。
“你让外面的鹤笔翁帮我做件事就好。”赵敏狡黠道。
“你可别说是让他告诉汝阳王我在这里的事,那样的话咱们这买卖就不好做了。”叶七残警觉道。
“当然不会,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叫他把父王那几门大炮弄出来,然后陪我去救个人就行。”赵敏道。
“这事啊,好办,你把你的宠物收回去,我立马命令他按照你的吩咐去做。”叶七残痛快道。
“抱歉,我不相信你,所以只能暂时给你除去一部分,待事情办妥,我自会让你彻底恢复靓丽的容颜。”赵敏笑道。
“小郡主的算盘打得真是响啊,好吧,就算我老人家阴沟里翻了次船,咱们的买卖……成交。”叶七残不得已答应了赵敏的要求。
就见叶七残从身上摸出一柄小锤,朝挂在营帐上方的一个铃铛敲了下(貌似这种联络方式有点幼稚),外面的鹤笔翁立刻闪身窜了进来。
“二位玩得尽兴吗?貌似时间短了些吧?”鹤笔翁涎着脸狎笑道。
“放你娘的狗臭屁,竟敢口出污言秽语,身为小郡主家的奴才,你不知道尊卑有别吗?再敢放肆,休怪老夫不讲情面。”叶七残骂道。
鹤笔翁直接傻了,心说这是神马情况,难道这么一会儿,他就拜倒在了那小妮子的石榴裙下?听他的话语,明显是在讨好赵敏,这老家伙叛变得也太快了吧。
“神君,你是不是耍得有点兴奋过头了,咱可是商量好,事成之后就得把她给……”说着,鹤笔翁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赵敏一看还真是鹤笔翁出的馊主意要将自己杀了灭口,于是她便气不打一处来,忿忿的骂道:“亏我一直喊你鹤师父,真是瞎了双眼。你难道不记得跟鹿杖客当年被仇家追杀,是我父王收留了你们吗?为免除你们的后顾之忧,他还派人在江湖上散发传单,说是今后谁敢跟玄冥二老做对,就是跟他过不去,打那以后你们才过上了安稳日子。即便是现在,吃的穿的用的,那一样不是父王派人给你们送来,现在倒好,你竟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帮着别人骗我,并且还企图杀我灭口,唉,父王当年真是引狼入室啊。”
任是鹤笔翁脸皮厚,听了这些也觉脸上火辣辣的,他咬咬牙,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我杀你也是有原因的。”
“哦,那不妨说来听听。”赵敏还真有点好奇,心说我又没得罪你,你咋就乱咬人呢。
“王爷其实很偏心,每次有要紧的事,他都是先跟鹿师兄,苦头陀他们商量,然后才轻描淡写的告知我。在此之前,调动兵力的特权他也只肯赋予鹿师兄,而我却被摒除在外,你说这能不让人郁闷吗?鹿师兄跟美艳暗中有一腿,他可以装作不知,但我不过想跟他的一个侍女玩玩,他却当众责骂于我,这样的鸟气你说我能忍得下?正巧圣上要在王爷身边安插眼线,我便当仁不让的接受了这任务,哼,我要让他知道,你若是轻视一个人,就要付出代价。”鹤笔翁说出了内心的愤恨之情。
“没想到你竟为了这么点小事如此憎恨父王。那你说说你的报复计划吧,让小女子也开开眼。”赵敏揶揄道。
“鹿师兄不是对王爷忠心耿耿吗,所以我就来个嫁祸之计。先把你处理掉,然后偷偷丢那地宫里去,随后通知王爷,说看见你被鹿师兄挟走了。到时候王爷看见你的尸首,再想想鹿师兄一贯的作风,嘿嘿,估计立马得叫人把他给剐了。这样的话,我就可以完全掌控大势了,再跟神君里应外合,不愁扳不倒汝阳王。那时候既可顺利完成圣上的任务,还能接掌这里的一切,这样一想,我都有点佩服自己,这计划咋那么完美呢。”鹤笔翁简直要陶醉了。
“你先别说那些废话好不?没见我正难受着吗,快点帮小郡主去做件事,要是完不成,第一个先把你干挺。”说着,叶七残痛痒的直把脑袋摇成了拨lang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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