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丰长舒了口气,道:“杨左使的锁骨功练得真是炉火纯青,佩服佩服。但不知阁下处心积虑的将我打伤是何用意?难道你说的三派齐心协力寻找屠龙刀的下落都是谎话不成?”
“非也,我杨某人说话自然算数。只是张真人的武功委实太强,不削减一下你的实力,我可以说是寝食难安。还请你体谅我的苦衷。刚才只是用孔雀刺轻轻扎了你一下而已,并没有造成太大伤害。”杨逍伤了人,还要人家认可他这样做的合理性,真是令人无语。
一旁的殷鹰王早已是气愤难耐,喝道:“杨逍,你真给明教抹黑,暗箭伤人你也使得出来,阳教主当年可最是憎恶那样的卑鄙行径。”
“哼,你跟着起啥哄?忘记自己是哪个阵营的了吧?身为明教中人,却与这群牛鼻子臭道士混在一块儿,你想造反不成?”杨逍说话十分恶毒。
殷鹰王满脸通红道:“胡说,我对明教从来都是忠心耿耿,只是看不惯你这小人嘴脸。倒是你,将阿二他们残忍的杀害,有你这样对待自家兄弟的吗?”
“谁让他们助纣为虐,那是死有余辜,我只不过清理门户罢了。你这殷白眉若再执迷不悟下去,也休怪我翻脸不认人。”杨逍冷笑道。
张三丰忽然踏前一步,凭空推出了一掌,似是毫不在乎胸前的伤口。
宋远桥他们听到异响也赶了过来,见到张三丰正跟一个瘦长汉子交手,立时便要上去助拳。
殷鹰王喝止道:“你们别添乱,老实待着。”
这时只听杨逍说了声“好”,也凭空迎了一掌。接着就见两人都定住了身形,仿佛在他们中间有堵看不见的墙似的,谁若先收手,势必会被压死。
空气中渐渐发出了嘶嘶的声响,众人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升腾起来,它既排斥你的靠近,同时却又阻碍你的逃离。于是所有牵扯其中的人都变得有些身不由己。
王大夏费劲的做个深呼吸,心说张真人如此老迈,又受了重伤,哪能拼得过正当壮年且武功高绝的杨逍呢。僵持下去,肯定会油尽灯枯,彻底玩完。
但是形势的发展有些出人意料,张三丰看上去竟越战越勇,雪白的胡子无风自动,脑门上还跟蒸馒头的笼屉样冒着热气。反观杨逍,脸色则变得煞白,双肩已微微颤抖起来,额头上的冷汗直淌成了一条小河。
再过了片刻,杨逍嘴唇翕动,竟“扑哧”下喷出一口血箭。他叹口气道:“张真人受伤之余尚有如此功力,杨某算是领教了,还望你大人有大量,放在下一马。”
张三丰缓缓收回功力道:“我用太极真气破了你的‘损人不利己’神功,所以你遭其反噬,任督二脉已伤,三天内若擅自动用内力,必会肝肠寸断而亡。”
杨逍拭去涔涔而出的冷汗,脸红道:“今天多有得罪,改天必登门谢罪。”说完,他猛的拿出一样东西,紧接着便凭空消失了。我靠,那不是穿越球吗?
殷鹰王跺了跺脚,懊恼道:“早知道我不该交给阿二保管的,没想到便宜了那家伙。”
张三丰惨然一笑,道:“你们俩终究还是有事瞒着我。”
殷鹰王讪讪道:“其实我是想等完事以后再还给你的,谁能料到杨逍却冒充无忌跟了来。”
宋远桥一众弟子抢上去扶住张三丰,这才发现他的伤口其实远比想象的严重,而且流出的血竟是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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