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碗筷,一边发牢骚道:“这群人是不是来骗吃骗喝的,一个个都跟饿疯了似的,五哥,你和义兄吃饱了吗?我怎么看见你们连鱼刺都嚼了。”
张翠山摆摆手道:“来者是客,当然先让他们吃饱嘛,大不了明天多捕点鱼回来。”
谢逊哼了声道:“这群洋毛子要不是我的粉丝的话,我早把他们赶走了,在这里简直就是累赘。”
王大夏此时脑袋里却生出一个念头,那还是受了张无忌的启发,他不是提到过要用鹰钩鼻那条船吗,干脆自己等到夜深的时候,去殷素素身上找点信物,然后偷偷划船离开。这样干虽然有点冒险,但值得一试,况且自己曾在水上公园玩过船,技术应该说得过去。
好不容易盼到几人都睡下,谢逊也已打起了跟他绰号相匹配的标志性呼噜。为避免暴露,王大夏像蚯蚓一样匍匐前进,花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才挪动到殷素素身边。
他正想摘个钗子、头花一类的东西,却发现殷素素正含情脉脉的瞅着自己,还甜甜的问道:“你是来找我的吗?”
王大夏直接崩溃了,心说这下丢人丢大发了,正准备想点理由狡辩一下,殷素素却把头一扭,道:“以后你不要来找我了,我现在心里只有五哥。虽然我们从小感情深厚,但我只把你当成亲哥哥一般……”再后来就是含含糊糊的絮语声,靠,原来说梦话呢,真是虚惊一场,没想到无忌他妈心里还有点小秘密,张翠山知道了估计得跳海。
他赶忙从殷素素头上随便拔了只簪子,又慢慢向洞口爬去。出了山洞,王大夏站起身来,使劲喘了口大粗气,他甚至开始幻想从殷天正手里拿到穿越球,自己得以回到了那个又爱又恨的家里,继续忍受着老爸那幸福的蹂躏。
想到这,他迫不及待的跑到岸边,发现那条船正在月光下微微摇晃着,似在向他招手说:哥们,我就是为你而来的。兴奋之下,他竟一跃而起,跳到了甲板上。嗬,看来这段时间功夫没白练,有点小成嘛。
他走到船头,拿出备好的小刀正想割断纤绳,突然发现脚底下似乎有什么字迹,蹲下仔细一瞧,竟写着“大都敕造”四个汉字。不对啊,这群毛子不是信誓旦旦的说是自波斯赶来的吗,难道中途去中原换了条船?王大夏又想起饭前的时候,鹰钩鼻手下曾说吃过中原的饭菜,看来这群人是隐瞒了什么,要不要回去告诉殷素素他们呢?可那样的话自己还走得成吗?
他正踌躇着,不想一头撞在了桅杆上,直把还未愈合的伤口又弄迸裂了开来。王大夏龇着牙在身上一模,还好,带了鹰钩鼻给的金创药。他打开瓶塞,往手心里一倒,药没倒出来,却掉出来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今晚船上见,有要事相商。
就听此时岸边有人低声喊道:“船上来人可是王大侠,你果然守信,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靠,这点儿背的,王大夏阴差阳错中竟来赴了鹰钩鼻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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