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老臣今晚把你伺候得怎么样啊?”
韦后床榻上,武三思搂住韦莲儿的腰,一副深情的样子。
“梁国公一把年纪了,身体却不见衰老啊!”韦莲儿捂嘴笑道。
闻言,武三思也跟着笑了起来。
“东宫那边有什么消息吗?”韦莲儿恢复正常,问道。
武三思回道: “昨日太子备下厚礼亲自登临邓府,似是相商着什么,只不过邓府戒备森严,老臣无法安插我们的人进去……”武三思略带遗憾地说道。
“又是邓家!”韦莲儿目光突然凶狠了起来,“这个孺子,他难道想联合邓继业那匹夫与吾作对不成吗?”
“看来东宫那边是有这种打算。”武三思道。
“哼哼。”韦后冷哼道: “真是不自量力,既然他执意自寻死路,吾倒不介意送他们一起上路。”
“皇后的意思是?”
“向东宫施压,吾要让那庶子按耐不住,自己露出马脚!”韦后怒道。
次日,韦莲儿进宫去见李显。
殿内,李显正无力地坐于床头,在看见韦后来了后,他立马变换了一副笑脸。
“你来啦!”
“陛下,今日身体恢复得如何了啊?”韦后上前问道。
李显摇了摇头: “就那样罢了,朕虽自称为真龙天子,身体却连宫内一介凡人都不如……”
“陛下不要这么说,好好调理,总归是会好起来的。”韦后上前抱住李显,一副深情厚谊的样子!
“皇后,这些日子,朝中有何事情发生,朕怎么许久未见姚崇、宋璟他们的奏章了呀?”
李显看着空荡的桌子上,有些疑惑地看着韦后。
闻言,韦后笑道: “陛下放心,这些天来,朝中之事全由我主持,一切都井井有条,并未有大事发生,至于姚崇他们,此刻或许正在东宫与太子议事呢。”
闻言,李显这才恢复了平静,韦后见状,当即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陛下,东宫近来又新纳了一群舞姬,太子近来又时常外出游猎,东宫开支逐月增多,长此下去,臣妾怕太子因此而迷忘政务,因此,臣妾恳求陛下能够减少东宫的开支用度,并加以训斥,以让重俊迷途知返。”
“什么,竟有这等事!”李显有些惊讶地看着韦后。
韦后点了点头,可李显身为帝王,又怎会什么也看不出来,他对韦后说道: “皇后,莫不是太子非你亲生,你对他有意见?”
“陛下何出此言,臣妾一片赤诚,却换来陛下猜忌,陛下真是太伤臣妾了!”
闻言,韦莲儿心里怒火的同时,立即准出了一副委屈的样子。
李显最见不得自己的女人委屈,当即服软。
“好了,朕是说笑的,太子的事就由你自己看着处理吧,必要的时候,你就替朕训斥他一下,太子乃国之根本,万不能有失。”
“好。”闻言,韦后大喜,她要的就是这句话。
次日,东宫便接到了宫内来的旨意,李重俊不但受到了韦后的口头训斥,宫内的一切开支也被缩减了三成。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父皇定是受了这妖后挑拨,孤若不将之斩杀于宫前,何以对得起列祖列宗!”
李重俊暴怒之下,当即举起一旁的佩剑,狠狠砍在旁边的柱子上。
“殿下息怒啊!”
见状,一旁的太子府臣和宾客们纷纷上前劝道。
可却仍然止不住李重俊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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