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玄一干咳了一下,就说道:“玖零理事长,你说几句吧!”
“这...好。”
玖零顿了顿,这才面若冰霜说道:“我们海月基金会和三海会的合作非常紧密,几乎就是一家人...
昨天乌洲岛的惨案发生后,我们海月基金会总部高层极为震惊,严令我配合三海会,查明真凶,讨个说话...
我担任海月基金会虹港岛地区的理事长时间不长,对洪门的江湖规矩不是很懂...
所以,这件事,就全权由玄一先生主持,他说的,就等于我说的,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三海会就等于海月基金会!”
“这...”
众人都是一愣。
这个玖零,果然不懂江湖规矩,说了半天只有一个意思,那就是玄一可以全权代表海月基金会。
玄一却赶紧接住话头说道:“大家都听到了吧,我们三海会现在和海月基金会是一家人,而昨天乌洲岛上死的人,都是我们三海会的兄弟...
乌洲岛安保的负责人,就是我们三海会的四当家裴驷,他昨天也死在了乌洲岛...
这件事,对于我们三海会来说,可谓奇耻大辱,犇哥,你们洪胜和要是不给个满意的交代,我们三海会可就要联合海月基金会的力量,和你们拼个鱼死网破,你死我活!”
“拼就拼,你以为我们洪胜和会怕呀?”牛双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你说什么?你敢看不起我们三海会?”玄参顿时炸了,站起了指着牛双双叫道。
牛双双也是一点就炸,跳起来叫道:“没错,本小姐就是看不起你们三海会,你想怎样?有种单挑!”
“单挑就单挑!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我一巴掌就能拍出屎来!”玄参气势汹汹地叫道。
“什么?你吹牛也不怕风大扇了舌头!”牛双双冷笑道,“就你这种傻大个,来十个都摸不到我的一根头发丝!”
“好,那我们现在就玩玩,看到底谁在吹牛!”玄参撸起袖子就要过来动手。
“好啊,我早就想教训你了!”牛双双也走过来要动手。
“小双,坐下!”
牛犇沉声喝道。
“这...是。”牛双双不情不愿地低头坐回交椅。
一边的师爷吴摇着白纸扇说道:“这里是洪胜和的总舵,上面供奉的是关二爷和洪门列祖,今天我们来是讲数,谁要是动手,就是对关二爷和洪门老祖不敬!”
“这...”
玄参一愣,也悻悻地坐回了交椅。
师爷吴收起白纸扇抱拳说道:“玄一先生,玖零理事长,既然你们都说三海会和海月基金会是一体,那这个问题,我们就不再讲了...
我们洪胜和对于昨晚乌洲岛上的惨案,也深恶痛疾,深表同情...
不过,我们对此事的来龙去脉一无所知,只是从网络上看到一些只言片语...
今天早上,我们遍问兄弟,也没有人知道血洗乌洲岛的人是什么来头,什么目的...
你们三海会单凭据说二字,就到我们洪胜和总舵来讲数,气势汹汹的兴师问罪,实在是莫名其妙...
我想问一下玄一先生和玖零理事长,你们到底是听谁说,昨天晚上血洗乌洲岛的凶手是我们洪胜和的人?”
“这...”
玄一和玖零对视一眼。
“这要只是误会,大家说清楚也就罢了,可要是别有用心的欲加之罪,我们洪胜和,可也不是软柿子!”
师爷吴掷地有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