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鸡哥,你怎么又来了...”
阿美羞涩的低下了头。
“我只是说让你们去我的房间睡觉,可没有让你们干别的啊!”
癫鸡一脸坏笑,取出了一把钥匙给了阿美:“你们快去吧,我要睡觉了!”
“额...”
江重楼心中顿时紧张起来。
阿美对阿峰一往情深,要是独处一室,恐怕就要干柴烈火,一触即发...
可自己这个阿峰是假冒的,怎么能占阿美的便宜?
更何况,自己还有那种怪病,要是和阿美亲密接触,马上就会犯病,可就露馅了...
江重楼愣在当地,阿美却用饭盒装了一份叉烧饭说道:“走吧,我们去给我爸送饭。”
“哦...好的。”
江重楼只好跟着阿美出门。
“阿峰,我的雨衣放在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癫鸡在身后叫道。
“额...”
江重楼无语,和阿美出了门,沿着走廊走了半圈,就来到了阿美的家。
只见,阿美的家和阿峰家差不多大小,阿美的父亲,却坐在轮椅上,比梅姨还惨。
“这是我爸,你一直叫忠叔的。”阿美对江重楼说道。
“哦,忠叔,您好。”
江重楼点头给忠叔打招呼。
“阿峰今天怎么了?居然和我客气起来了?”忠叔好奇的打量着江重楼笑道。
“阿峰失忆了,把什么都忘记了...”
阿美大约把事情说了一遍。
“这...可这么是好?三海会那些浑蛋,能放过阿峰吗?”忠叔担心地皱起了眉头。
“没事,阿峰已经跟了癫鸡哥,加入了洪胜和,三海会应该不敢随随便便的为难他。”
阿美虽然说着,却眉头紧皱,一脸的担心。
“唉...帮会可不是好混的,你们以后...怕是再也不得安宁了!”忠叔吃着叉烧饭叹道。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阿美叹道,“我和阿峰从来做事都是很小心的,不敢得罪任何人,可那个红毛,非要故意找事欺负人...”
“阿峰也还罢了,毕竟是个小伙子,你可是个大姑娘...那些混帮会的,可没几个好人。”忠叔又担心地对阿美说道。
“忠叔,您放心,有我在,不会让别人欺负阿美的。”
江重楼说道。
他既然冒充了阿峰,就必须保护好阿峰的家人。
三海会的乌合之众,对于江重楼来说,不过是蝼蚁,完全不用担心。
“你从小就老实巴交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怎么保护阿美啊?”忠叔又叹了一口气。
“我...这不是加入帮会了嘛,洪胜和会罩着我的。”江重楼笑道。
“帮会的纷争,那可是你死我活的,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忠叔又叹道。
“行了,事情已经这样了,您就别瞎担心了,您慢慢吃,我们先走了。”
阿美拉着江重楼又出了她家,从楼梯上到了楼顶天台。
只见,这里搭满了五颜六色,大大小小的简易彩钢铁皮房。
在寸土寸金的虹港岛,每一寸空间都被利用得淋漓尽致...
从楼顶望去,密密麻麻的筒子楼就像鸽子笼一样,难怪虹港岛的人把这种筒子楼称为“鸽子楼”。
“癫鸡哥的家在这楼顶天台吗?”江重楼问道。
“他家在乡下,本来和你一起在工地干活,后来跟了乐哥,就让我们介绍,在楼顶租了一间屋子住...”
阿美带着江重楼在乱七八糟的铁皮屋之间穿行,最后就来到了楼顶边缘的一处铁皮屋,开了门进去。
只见,铁皮屋只有几个平米,放着一张床,床头柜和折叠衣柜,再什么都没有。
屋子里烟臭汗臭霉臭,十分难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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