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进入他的房间。除了这七个白面公子以外,玄空就是连白骨夫人和云箩公主也都再也没有见过。
如此便教了几日课程,慢慢地就连玄空自己也都快要相信这个“事实”了。尽管他很明白这一切全都不是真实的,什么元少先生,什么宋朝秀才,这些事情和他玄空根本就是毫无关系。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玄空深思细想的时候脑海里都会剧痛无比,而等到剧痛过后玄空便又神乎其迹般地会忘记之前所想之事。
他却是不知道。就在他头疼的时候,外面的白骨夫人和云箩公主也是心中烦乱。
地府之中不知日月,只能靠着各人估算来推测时间,之前玄空见过的几位白面公子正按照七星方位端坐在一方土台之上。这
土台之上挂着一面旗幡正对着对面亭内的玄空照耀摆动,每过一个时辰便有一个公子从自己的位置上伸出手指,放出道道半透明的丝线裹缠在旗幡之上拽动旗帜。
亭中的玄空被阵法幻象蒙蔽。不过阵外的白骨夫人和云箩公主却是可以清楚的看见,旗幡的每一次摇动都可以让玄空灵台处的清光黯淡一分。
而这旗幡摇动的时间,便也正是玄空自以为遇见公子前来请教的时候。
这七个公子每过一个时辰便变化出一个幻相通过旗幡进入阵中消磨玄空意志,尽管每一次能够坚持的时间都不长久很快便会被玄空的护体金光打散,但是如此次数一多。就算玄空已经是修成太乙仙体眉间处也是不禁隐隐笼了一层黑气。
土台之上,七个公子哥儿已是汗沾粉面花含露遍体香汗淋漓,她们与玄空的法力相差实在太大,如此慢慢地消磨下去还不知道需要多少时间。
而土台下面的云箩公主也是心中不耐,轻轻推了推白骨夫人问道:“真是不明白,这个玄空有什么好处,能让无天佛祖亲自用黑莲传下法旨来要渡他入魔?”
白骨夫人听了,登时竖起画眉,打了个寒噤说道:“云箩住口,无天佛祖的法旨岂可违背!”她也是心中无奈,叹了一口气:“玄空乃是继承了上古炼气士的道统,与现在的修行者完全不同。他们秉持一颗坚毅道心把一身法力琢磨的通透,若是不先用幻阵迷惑了他的道心,仅凭阴司的孟婆法术又哪里能够渡他入魔?”
原来不是这几个女妖放弃了对玄空的仇忿,而是无天佛祖亲自颁下了法旨,点名要收玄空到自己的麾下。这一次有了无天佛祖传下的幻术法阵,只怕玄空真的难逃入魔下场了。
云箩公主跟在白骨夫人的身边也有好几百年的光阴了,但也还是第一次听见无天佛祖如此看重一个人类修士,只得是摇了摇头道:“这般苦等下去,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魔化玄空呢。”
她把身子一纵,驾起一道妖风也落入了土台之上,占据北斗星位坐好也自放出一道法力缠绕在旗幡之上。顿时就有一道撕扯之力从旗幡上反卷而来,再等到云箩公主睁眼之时,已经是化出了一道幻相落入在了玄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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