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梢挑起,眼中流转地戾气根本不给他任何拒绝的余地。
许久,他才伸出手来,手心里,静静躺着一个小小的瓷瓶。
墓幺幺接过那瓷瓶,在手里倒了两下,滚出一粒苏知丹来。她有些疑色,有些带着”不就是一颗苏知丹”吗这样的情绪,随意地把那丹药倒进了瓷瓶,准备放在一边不去看它时,余光不自觉扫过染霜。
“胳膊上的伤哪里来的。”
“……”染霜楞了一下,慌转头说,“没事。”
“难不成是为了一颗苏知丹还去抢劫了不成?”
“不是!”他猛然开口,声音也高了两个调。“我……我,我买的。”
“哦。”墓幺幺不再追问,抬手扔还给他,“行了,我累了,下去吧。你有伤就不用替我守着了,有我爹的人就足够了。”
“……”
染霜离开的背影,有些落寞。
可墓幺幺只是瞥了一眼,便沉沉地把自己埋在了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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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
啪——
“对不起白少主对不起……”
“滚!!”
站在门外抬手准备敲门的的狐玉琅,手还未放下,门就应声而开,从里面跌跌撞撞冲出来一个片纱半遮的女子,差点没有撞上他。等看清楚是狐玉琅时,那女子慌抹去眼泪狼狈地行礼,见他没有反对,裹紧了衣服梨花带雨地踉跄走了。
狐玉琅关上门,望着坐在椅子上的白韫玉,温和笑道,“看来本王的谢礼很让白少主失望。”
白韫玉并未抬头:“小王爷,下次再从这个门出去的,就不会是个活生生的女人。”
狐玉琅面色无异,挑眉望他一眼,拉开椅子坐在了他的对面。“白少主这是肝火过旺啊,不过我倒是有个方子能治……”
见白韫玉沉声不语,他翻开檀盘里的茶盏置于自己面前,提了茶壶,继续说道:“墓贵子已经安然回家了。”
“听说受了些伤,不过以霸相府的……”
“你说什么?!”白韫玉猛抬起脸来,几日不见,下颌上都青出了胡茬。“受伤了?”
狐玉琅缓缓倒茶,声音也和倒出的茶水一样徐徐暖暖地:“白少主,虽然你我二人皆知你对墓贵子是什么心情,但是。”他话转了个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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