剀上前拦住了她,她只能距他们不远处的位置停了下来,就地屈膝施礼,附尔起身撩起额边的碎发,绾于耳后,眼波水也似的,上佳的容貌颇有几分风情。“妾身听松,是这家悬松楼的掌事。先前妾身一直不在,怠慢了几位贵客,是在抱歉。今天几位在楼里的花销,全由妾身来应包了。”
一行人没有一个开口的。
坐在最里头蒙着黑纱的小丫头,无动于衷仿佛充耳未闻,视线落在窗户外头。她身旁站起的两个男人,一个覆着诡异面罩,一个阴气森森,可倒是仪表堂堂。至于背对着自己的这位明显不俗的贵客,根本不带回头的,显然是不打算和她说话。
听松在心里叹了口气,想起楼下又搬出来的几位主,只能硬了头皮说道:“几位贵客,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妾家小的贪财把早就预订出去的厢楼让给了你们,已让我重重责罚之后赶了出去。只是今天,妾身不能砸了自己家的招牌,斗胆请几位让个位置来,妾身会给几位贵客一个满意的说法。”
靠在窗边的墓幺幺忽然有些疲了一样,转头道:“走吧,别太为难人。刚好我也乏了,回家咯。”总算能赶紧走了,不用陪这个绝对有古怪的赫连闲磕牙了。
“没想到墓贵子倒是心善。”赫连苍煜笑言,抬手示意随从离开。
一行人大包小包地下了楼。
倒是没和那波来找事的人碰到一起。
这让墓幺幺倒是多看了那个听松的两眼,倒是个活络的人儿。原本还想着,会有热闹看呢。赫连苍煜也并没有为难听松,也就直接离开了悬松楼。
可那话怎么说来着。
你不找事,事总是会来找你。
尤其是碰见不嫌事多的那种。
啪。
两声响动。
墓幺幺眼前一花,就已经被白韫玉转手扯到了一旁,而他举过头顶的手,缓缓落下,微微侧脸仰起看着楼上的某处窗户,手这才张开,被他准确接住的果壳已成齑粉随风散了。
他无动声色,虽是敛去了一身的气息,但仍然有些许的阴森气息,让四周的行人有些避之不及地绕道而行。
可楼上的那几位根本没有当回事,半天这才探出半个身子,其中一人指着他们道:“哎呦呦对不住,对不住,这楼上的位置风着实有些大。”
这几人显然是跋扈惯了,语气里的骄横明显的一如白纸上的黑点。
赫连苍煜望了一眼楼上,抬了手指招了剀过去。“收拾一下。”
剀领命就要上楼。
然而白韫玉却拉住了墓幺幺地衣袖,摇了摇头,说:“一帮半大孩子而已,不用理会。”
墓幺幺表情没有什么变化,深深地看了一眼白韫玉,久久道:“走吧。”
她话音刚落。
哧拉——
热气自她的四周腾起一片的白雾,滚烫的茶水瞬间接触到冰时,瞬间蒸发成气,将墓幺幺转眸看向白韫玉的眼神缭绕地有些不明的意味。
自她头顶上,一道弧形的冰面将她整个人笼罩在内。于是从楼上浇下来的滚烫茶水并没有分毫碰触她。她眸光落在白韫玉的手指上,翠眸幽幽,唇角忽就缓缓浮起了一层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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