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欣震惊的同时为万朝晖抽了一张纸巾,“谢谢!”万朝晖不好意思的接过拭泪。
“哎,其实我父母的婚姻也不好,在我大二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妈妈曾经得了一次乳腺癌,左边的ru房全部切除了。她的脾气一直很暴躁,动不动就发火,在加上我奶奶一直都和妈妈关系不和,嫌弃妈妈没有本事为戴家添个男孙,经常说爸爸这一脉的香火算是断了,这种事岂是一方的原因。所以奶奶一直夹在父母之中起负作用,我爸爸挺孝顺的,又顾家,夹在两个女人中间也挺为难的。最终受不了,就离了。”戴欣无奈的说着。两人身上有着相似的感受,心也就不自觉的拉近了。
“你既然不愿意在同学中找对象,那么你现在在北京有不错的交往对象吗?”万朝晖真切的关心戴欣,万朝晖的问题不是条件物质的抉择,是自己不愿意选择,是内心阴影的问题,而戴欣去了北京,在世俗的人眼中,能够到皇城根地下生活,算是上了个台阶,但是婚姻上想上个台阶,恐怕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如果帮我安排工作的阿姨肯替我出面张罗的话,我就有机会结识家境很不错的男孩了,可是她的心眼很小,怕我将来超过了她,所以迟迟不肯为我介绍好的对象。”戴欣说话的同时,她的单眼皮眼睛眯得更小了,给万朝晖的感觉不正,阴沉。万朝晖认真聆听着,她不完全赞同戴欣的想法,婚姻一旦脱离了真挚的感情基础,就会是实实在在的门当户对啦,所以她觉得戴欣的那位阿姨未必有她那么狭隘的想法,只是难以寻觅到合适的男孩介绍给戴欣罢了。
“也有位谈得来得女同事建议我留心一下自己班上的男同学,说他们都是北京本土长大的,家境都挺不错的,家里至少有两套以上的房子,说我和他们的年龄也就相隔四五岁,如果有机会的话,可以考虑在他们中找一位结婚对象。”
“你会这么做吗?”万朝晖并不惊奇戴欣同事的建议,虽然她不是成长在北京,但是她周围的环境层面并不狭隘闭塞,为了钱,什么事情都是可能发生的,将来的社会更加如此。
“你不知道,北京现在很开放,我有位学生的妈妈就请我去宾馆和她谈了一晚上她孩子的事,因为她和她丈夫离婚了,然后又各自组建了新的家庭,儿子一直是和爷爷奶奶一起住的,对他的关爱太少,以至于儿子内向。”戴欣淡淡的诉说着,“你没有看见,那位妈妈虽然四十岁了,但风韵犹存,完全不像我们这里的同年龄妇女,而且她又怀了身孕。朝晖,你是不知道,在北京,人的思想开放多了。”戴欣越说越激动。万朝晖只是静静的看着她,静静的听着,戴欣说的这些,其实在她的见识里已经屡见不鲜的,就连万朝晖本人的想法,也在发生着革命性的变化,她一面要求自己独立自强,但坚守传统的妇德,另一面她非常注重保养,并且从进口婴幼儿奶粉的育儿培训中,万朝晖深深意识到为什么西方人见面就亲吻对方,其实肢体语言的亲近远胜于甜蜜的言语,所以在她心中,渐渐理解了男人对于性的强烈需求,也一再告诫自己:如果有一天结婚了,一定要重视两性关系的和谐相交,要像学习知识一样,孜孜不倦的努力行动吸取经验。因此万朝晖开始相信那句意义深远的广告词:世界上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纵观身边贤妻良母被小三淘汰的悲剧,万朝晖无法片面的同情那些贤妻良母,其实她们何尝没有怠懈自己,何尝没有居功自傲,何尝没有一哭二闹三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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