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虽说不上多了解,但也算有所认知。事关四妹妹,蓟北侯却一言不发,这不寻常!
难道他已经知道那人是谁了?这个想法让许莹清浑身一震。
李子厚听了这话,眉心一挑,再看屋内所有人都望着他,心下叹一口气,正色道:“这件事却是已经有了眉目,但是现在证据不……”足!
他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小四急吼吼的在门外大声说:“爷,事情办妥了,鱼儿一网打尽!”
许莹清和百里听这话,齐生生的像许莹然望去。许莹然只知道子厚最近很忙,但具体忙什么她并不知晓,因而她也只能一脸茫然的看向李子厚。
“既然小四说事情已经有了结果,那我们大家一起去看看到底事情真相是何?”李子厚站起来,掸了掸身前的袍子。
他的手原本拉着许莹然,起身时,也没有放手的意思,许莹然见状,也只能跟着站起来。
对于李子厚的话,许莹然没有想太多。小四既然说结果已经出来,那么幕后之人已是板上钉钉,无论她想多少,这个结果存在了就不会再改变。
其实,对于人选,她心中早有猜测。
这么说,侯爷也不知道结果?
许莹清仔细的打量李子厚,企图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
百里人耿直些,什么也没说,一举跟在李子厚身后。
李子厚带着一大群人径直出了沈府,府外的那些看热闹之人早已离去。走过空荡荡的府门口,他来到沈府变身一座不起眼的小院。
院前木匾上挂着一块“楚府”的牌匾,企图证明自己的身份。小小的木门边上站了两个神情严肃的侍卫,见到许莹然和李子厚,两人动作敏捷的行礼,一个简单的拱手礼威风凛凛。
“爷,这边请!”进到屋里,李子厚对这也不熟,便是小四在前引路。
院子不过是个一进小院,不一会儿几人便来到正房,越过房前衣饰相同的侍卫,许莹然几乎和你紫火同时走进进了房间。
此时,房内太师椅,茶几胡乱倒地,多宝阁上甚至有刀痕,各种瓷器碎片铺满房间,给人无从下脚的感觉。可见地经过了一场大战。
“她便是主谋?”许莹然干涩的说,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声音里竟然有微微颤音。
李子厚急忙走到她的身边,紧紧的将将她箍在怀里。
她指着的女人背过身匍匐在地,一袭撒花烟罗裙如同遭遇凄凄风雨的牡丹花,大红石榴花绣鞋裸露在外,仅仅是一个妖娆的背影,却也给人这是一个美人的错觉。
听到许莹然的话,女人浑身一颤。
最毒妇人心。
百里和许莹清在西北那些年什么没见过,见到幕后之人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她们也没在意。
最主要的,还是看清她这一张脸!
两人慢慢踱步到女人跟前,许莹清伸手掰正她的脸。
“我来!”突然,许莹然沉声说,她神色肃穆,掷地有声,仿佛再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
许莹清手中的动作一顿,看了看许莹然,最终放下了手。
许莹然无视脚下的碎片,大步走到女人的身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扭到众人众人眼前,几乎怒吼着说:“春花,既然敢做就要敢当!”
春花闻言,心中一骇,突然又有些了然,原来她所做的一切,夫人早就知道!
有了这个想法,她突然放松了下来。
春花,真的是她!
百里和许莹清对望一眼,沉默不语。连安慰许莹然的话,也不知如何开口。
“呵呵,原来夫人早就知道了,陈娴什么的不过诱敌之计,给你们把柄。”春花厌恶的看向许莹然,一脸的鄙夷。
“陈娴?我也一直以为是陈娴,甚至希望是她,也好过你丧心病狂,还搭上了橙榆的命!”许莹然自嘲的说。
假仁假义!
春花撇撇嘴,一脸鄙夷的说:“橙榆,你以为她是好鸟,偷了白玉兰簪子不过是想陷害橙柳。你得感谢我,除掉了那个贱、人,保住了身边一条忠诚的狗!”
明明是自己为一己之私杀人害命,却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许莹然极怒,脸上却没有了一丝表情,冷冷的问:“这么说来,买凶杀楚楚,打晕青禾,放火烧赏春院……这一切都是你干的?”
说起沈楚楚那件事,春花轻轻一笑,这她可只是个帮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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