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院,精疲力尽的许莹然和李子厚躺在炕上,一不小心,便睡着了。不过,人是铁饭是钢,滚完床单便觉得自己饱饱的那是写小说。
这不,刚刚进入梦乡的许莹然,便被肚子“咕噜噜”抗议声的叫起来。
看了一眼身边的李子厚,见他还在熟睡。许莹然轻轻的拥被而起,探出手,在地上随便捞了件离自己最近的外衣。
那是李子厚的单层鹤氅,紫棠绸缎上是暗纹的祥云,有种低调的华美。
她披上鹤氅,悄悄的将脚放下床。李子厚又大又长衣服,穿在她身上如同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该死的!”许莹然略一站起,便低声轻喝。
原来,她的两腿竟然在打颤,腰也酸,背也痛,就差腿抽筋!
果然,纵、欲是不好的!
她深深的叹一口气,慢慢的挪到里间。
李子厚在许莹然坐起来时,便已经醒来。
他微张着眼,偷偷摸摸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当他看见她穿上自己的长袍,那两襟间摇摇晃晃的双峰,那纤细的长腿间一片黝黑的深林里,有丝丝白色的异物,那棉被下,他的两腿间顿时一紧。
灼热和胀痛同时袭来,许莹然娇喘如同魔音绕梁般在他耳边驱之不散。
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怎么会怎么要都要不够!
李子厚苦笑,但思及许莹然那两腿战战的双腿,他认命的叹一口。
可不能过度开采,不然明天就没有这么好的福利!
许莹然起了床,他也没了再躺下去的欲、望,当即掀开被子,顶着一背的鲜红爪印,大喇喇的朝里间而去。
大灰狼进了里间,他虽然顾忌许莹然的身体。却也是该干嘛,那是必须得吃干抹净。
可怜许莹然的芊芊玉手,这下,筷子真的拿不起来了。
听到屋内的响动。青禾轻轻叩门,低声问:“侯爷、夫人,是否可以叫水。”
许莹然听到青禾的声音,在看手上硬物,脸色立马红成了猪肝色。
“嗯,提水到浴房,然后,小四把饭提到西间。”李子厚似笑非笑的瞥了眼许莹然,一本正经的说。
因为有了更衣间的教训,许莹然说什么也不敢答应李子厚。洗鸳鸯浴。
她可不想被吃的再也起不了床。
两人沐浴更衣后已是下午四点,这顿午餐完全可以代替晚餐。
许莹然笑着打趣李子厚,“这下好了,可是连侯爷的午饭都省了。”
李子厚拿了个碗端坐着,望了一眼内室。暧昧的说:“要是你喜欢这么省钱,以后我们可以天天这么省。”
许莹然:“……”默默的扒饭,努力做出什么事儿也没发生的模样。
小妮子,和爷斗!
李子厚觉得很满足,他夹了一块许莹然喜欢的糖醋排骨,放到她的碗里。
“快吃啊!”
许莹然投桃报李,夹给李子厚亮铮铮。正在滴油的五花肉,脸上笑意连连。
两人就这么你一眼我一语,整个西间都充满一股浓浓的幸福味道。当然,与这相对的是,蓟北侯爷夫妇的餐桌上,食不言寝不语这条规矩已经阵亡。
不过。却是谁也没在乎。
鉴于今日的时间已晚,吃完饭后,李子厚没有再回外院。
青禾麻利的收拾好西间,快速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许莹然和李子厚。
“安成镇那个埋炸药的已经找到。他现在虽然还没招人是受何人指使,但凭武刑司的刑法,我相信,找到幕后黑手指日可待!”李子厚放下手中的茶杯,握住许莹然的手,一脸郑重的说。
这是事情发生以来,许莹然受到的第一个消息,更是一个好消息。
她神色有些阴弩,心中关于各种报复方法想了千个万个,现在,她准备在那罪犯身上一一实现。
“如果他招了,这个人可以让我处置吗?”许莹然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问。
李子厚见她突然就变了副模样,心中一颤。
生怕她有些什么偏激的想法,当即说:“如果他交代了,这也算是待罪立功,我打算给他一条生路,也算是给人一个机会。”
才怪!
那个崽子,没株连九族已是天大的恩赐。
他在心中把人吐槽一便,脸上却一派宽容大度的教导许莹然。
“真的?”许莹然怀疑的望向李子厚。他这个人,相处了这么久,她还从没发现,他是个大度的圣父。
丫的不眦睚必报算是恩赐了!
不过,李子厚的担心,她也算有所了解,既然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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