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两年不见,她和许莹清此时的关系仿佛比在沈府时更亲密了。
也许早些时候,在许家时她们没有那些浑浑噩噩的争斗,只怕应该能成为很好的朋友,很亲的姐妹。
不过,现在也不晚!
百里听着两姐妹谈话,时不时的插一句嘴。
从百里口中,许莹然终于知道,原来,百里不禁抱得心上人,连孩子也有四个月了。
这下,可急坏了她,怀着四个月身孕,竟然还从西北赶到蓟北,这孩子还要不要了?
对于许莹然的嗔怪,百里和许莹清默默的低下头。
原来,这个孩子从怀上起,就没折腾过人,以至于,这两个同是大夫的父母,竟然一直没发现。
还是到了过了三个月,许莹清注意到自己大姨妈没来,这才发现的。
听到这儿,许莹然头上挂满黑线。
你说,世界上有这么当父母的,你们还是大夫好不好!
聊完孩子,许莹然又问了一些他们在西北的琐事。说到这儿,许莹清提到一个人,甲南!
许莹然听着这个名字有些耳熟,经过春花提醒,这才想起他曾是自己的保镖兼车夫。
不过,他不是大燕安排在大唐的探子吗,怎么跑到西北去了?
对上许莹然的疑惑,百里在心里悄悄给甲南插上三根香。
甲南,枉费你还记得侯爷和许莹然大婚,可是人家却连你是谁都忘了,看来西北你还是只有继续呆着了!
时间就在这谈话中快速的过去,顾及到许莹清有了身孕,许莹然让青禾送人去厢房休息。
许莹清和百里走后不久,李子厚便回了房。
揭过盖头后,他便把丫头婆子一同赶了出去。而且因为他是蓟北侯,也没人敢胆大包天的过来闹洞房。
“然然,你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你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等两人从内室换下繁琐的衣服,李子厚将许莹然拉到桌边,让她坐凳子上。
许莹然饿了一天,早就饿过头了,李子厚不提,她倒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可现在一提及吃的,再闻着这一大桌散发着有人香气的食物,她现在都觉得自己能吃下一头牛。
当即也顾不得李子厚在这儿,她拿起筷子,便开始吃起来。
李子厚见她每次夹菜不多,可速度却很快,不由得有些心疼,这是得饿得多狠?
“慢点,慢点,吃急了对胃不好。”他嘴上这样说着,手上的筷子却给许莹然夹菜。
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儿,也不能再让然然饿着了。
“要不要喝点汤?”李子厚心中这样想着,一边手忙脚乱的递上一碗乌鸡汤,左手还时不时拍拍许莹然的背,似乎生怕她吃得太急被呛到。
因此,一晚上下来,他自己倒是没有吃多少。
酒足饭饱过后,许莹然只觉得全身充满力量,望着屋内暖暖的灯光,她突然一把抱住李子厚,感性的说:“子厚,谢谢你!”
谢谢你找来百里和许莹清,在今天这个重要的日子里,见到往日的这些朋友、亲人,她突然真的有种天上掉馅饼的感觉。
“傻丫头,说什么呢,我们之间,哪里用的上说这些。以后你就是我李子厚的夫人,我为你着想,这是应当的。”李子厚抹抹许莹然的头。
明明在外面没有喝多少酒,但看着眼前这个只到她肩膀的小丫头,他却觉得自己已经醉了,醉到眼睛里只装得下一个人。
听到他说夫人,许莹然突然想起那阉人说的话,不由得板着脸,小声说,“什么夫人,我可是姨娘,还是襄阳公主驸马的姨娘。你说说,我从夫人变成姨娘,你要怎么补偿我?”
“襄阳公主,她是谁家的姨娘,我怎么一直没听过?”李子厚皱起眉头,认真思索了好一会儿,语气严肃的说。
似乎他真的是在想这个问题似的。
“虽然你不是姨娘,但是还是要补偿你。然然,为夫这么补偿你好不好?”李子厚渐渐贴近许莹然,声音越来越沙哑,嘴唇若有似无的在她的脸上掠过。
许莹然抬起头,水光潋潋的眸子如同被这性感的声音蛊惑,一动也不动。
就是这样,就是这样!
每次,只要他低着嗓子说话,然然就会露出这样被蛊惑的神色。
许莹然此时的表情让李子厚心中热情喷薄而出。
“然然”他横着抱起许莹然,直往大炕而去。
将许莹然轻轻的放在炕上,他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躁动的双手不停的在许莹然身上游离。
此时,被蛊惑的,又何止许莹然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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