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就怎么办,还是按照原定计划行事。”许莹然淡淡一笑,嘴角勾出一个冷冽的弧度。
冬景见到这个笑容,心中猛然一抖,姑娘此时竟然与侯爷有了一丝神似!
盛康堂的东厢房房门紧闭,沈木香正抱着一大堆价值连城的玉石珠宝……
流口水!
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悄悄的降临。
“沈向新那个胖子,真是便宜他了。”沈木香一脸肉痛。
原来她正在把玉石分门别类,大的玉石摆件她吃不下,只能给沈向新,也算她交的差。而那些小巧的,她则可以藏起来,当做辛苦费。
此时,沈木香坐在炕前的地板上,她的身前放了两个木匣子,一大一小,大的有是装衣服的木箱子,足有半人高,小的就是一个首饰盒,比男人的手掌宽了一寸。
冰种菊花和和田玉玉青花童子都是价值连城,但奈何它们体积太大,根本不可能避开沈向新的耳目。
沈木香扼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洁白的玉手将这两样珍宝放进大木匣子。
“姑娘,木香姑娘,二老太爷来看你了,老夫人让我带你去大厅呢?”竖芹在沈木香的房门前大叫着,生怕沈木香去晚了。
“知道了,我这就去。”
应过竖芹后,沈木香没好气的抱怨道:“这就来了,闻肉味儿的本领还真高。”
虽然说着话,但沈木香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急急忙忙的将剩下的东西分类装好。
沈木香来到大厅时,沈立新急忙扑了过来,拉住沈木香的双肩,声泪俱下:“香儿,可想死为父了,你在这些天过得好吗?”
“东西到手没有?”趁着老夫人不注意,沈向新悄悄在沈木香的耳边问道。
“好!一切都好!父亲你不必为我担心。”沈木香摸着眼泪,一语双关。
“他二叔,你难道还信不过嫂子,你这闺女儿我可是当成亲生女儿在养。”沈老夫人坐在北墙下的大炕下,急忙表功。
“快坐,不要站着,大家都坐。竖芹,快给二老太爷山茶,上最好的什么春。”沈老夫人走下炕来,亲自拉着沈木香到自己的身边。
“嫂子,不用客气,不用客气,碧螺春哪儿是我们这种下贱之人可以饮用的……”
沈向新哽咽着,那袖子摸了摸眼,又开始哭穷。
“他二叔这是什么话,你……你可是和沛儿的大恩人!”沈老夫人手足无措,不一会儿竟然就急得满头大汗。
“咦,其他人呢,今天怎么一个二个都没来?”这时,沈老夫人才发现,沈向新来了,沈府的其他主子竟然没有到。
这是对他二叔赤果果的藐视!
沈老夫人自觉发现了真相,“莫不是沛儿媳妇儿有说什么了!这个恶妇,家门不幸啊,家门不幸……”
沈向新不做声,还时不时的抹下泪,沈木香见状,也跟着小声啜泣,任由沈老夫人自行脑补。
沈老夫人果然不负沈向新厚望,很快就猜测到了事情的“真相”,为此,她不由得勃然大怒,两眼充血,恍若吃人的模样。
“黄花,去将那个不孝的东西给我叫过来,楚楚和表姑娘也都全叫过来。”不孝的东西自然是指沈夫人。
黄花十六七岁,也是寿康院的“老人”,听到沈老夫人的话,她低眉含首,疾步向外而去,不敢有一丝怠慢。
“慢着!嫂子……”沈向新站了起来,伸手拉住黄花。
“他二叔,你不用为那个不孝媳求情,那就是个白眼狼,从来分不清是非好坏。可她这样对你,你就不要为她求情了,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不可。”沈老夫人打断沈向新的话,兀自说道。
是家门不幸!如果不是她死守着,就凭你这是非不分的老太婆,沈家这滔天的家业早就是我的了!
沈向新轻轻的撇着嘴,鄙夷的望向沈老夫人。
不过很快,他就换上一副大仁大义的模样,情真意切的说道:“侄媳妇儿还年轻,嫂子不要太过苛责她了。再说今天我就是来看香儿的,何必惊动那么一大家之人!”
“是啊,是啊!伯母你想想,我爹把我送到沈府已经是大好事了,我们也就不奢求太多了。”沈木香抓着沈老夫人的衣袖,也是哀求道。
沈老夫人嘴巴几张几合,却没有出声,似有所动摇。
沈木香见状,再接再厉道:“家中虽然困难,但也不是每次都要找嫂子接济。上次伯母、嫂子,还有楚楚和莹然侄女儿都给了我不少东西,我正想着这次让爹拿回去,这样也可以撑些时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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