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向沉默寡言的卢克,郑重的带着点神圣地说道:“捍卫者们——”
(接上)
“额唔,我回来了,都还没睡啊。”小良爸踉踉跄跄的推开门随意的把鞋往鞋柜里一丢就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仰躺着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你还知道回来啊,今天回来是最晚的一天,你说说这一天到晚,小的小的不省心,老的老的也不省心,唉……”小良妈虽然嘴上不情愿的嘟囔着还是把一杯温热的蜂蜜水端到小良爸面前。
“这不能全怪我吧,哈哈哈,平时十点以后都是隔十分钟一个电话,隔十分钟一个电话的催,这次你怎么没催我,所以忘记时间了,还是有你一半……”
“再说?”
“好吧,三分之一。”
“再说?”
“好吧,怪我怪我,全怪我,”小良爸笑着赶紧喝了口蜂蜜水,“对了,今天是不是小良又作业写晚了?我看他卧室还亮着灯。”
“唉,甭提了,还说呢,你知道今儿咋着了么,我现在想起来还后怕。”妈妈心有余悸地说。
“出什么事了?”小良爸的酒劲儿一下清醒了不少,表情严肃地问道。
于是小良妈便把下午发生的事情原封不动的讲了一遍。
“太过分了吧!现在还有人当黑社会!不行啊,这得找他们去,不跑了俩吗?!”小良爸激动地失声叫道。
“停停停,你先别激动,小点声……”小良妈锤了他一下。
“不是,小良怎么样了?伤的严不严重啊?”小良爸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
“对了,说到这我们下午去过医院了,拍了片医生说不要紧,只是轻微的骨裂,打点石膏,不过医生说可能是幸运或者是咱们孩子骨头比较硬,按理说那么粗的木棒这样砸下去应该最轻是骨折才对,我当时也看到咱儿子的胳膊当时完全是耷拉着所以知道吗,在警车上崩溃的一塌糊涂。”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小良爸一脸的疑惑。
“所以还不明显吗现在?”小良妈瞪圆了双眼,“仅仅是骨裂这很不可思议的,本来我想让警察把这帮痞子们多关几天,这行为太恶劣了。但到了医院,小良的手臂居然就可以活动了,你敢相信?”小良妈语无伦次地说道。
“不是判他们多长时间的问题,估计是医院的问题吧,如果他的胳膊都能耷拉下来的话,怎么可能是仅仅骨裂呢?你没带他再去别的医院看看?”小良爸也有点着急,但两个人激动的点明显不在一个频道。
“不是,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吗?我们到医院也就是两个小时差不多的时间,他的手臂居然可以僵硬的活动了,而且我也不瞎,X光片什么样大体还是能看懂的吧,要不你瞅瞅。”说着小良妈把茶几上的那个袋子拽过来粗暴地抽出里面的蓝黑相间的片子。
“你先别这么激动,咱们这不是解决问题吗?”小良爸说着拿起片子对着光看着上面白色的骨骼影像,“我之前同事受伤的时候还是听到些医生有关片子的讲解的,你看这个肱二头骨是吧和这个是叫小臂的骨头这明显就是错位了,这关节都对不上。”
“喂,挨打的地方不再那呀,兄弟,”妈妈捂着脸做着无奈状,“而且那个是肱骨,肱二头是肌肉欸,肱骨就一头的。还有小臂骨是什么?那叫尺骨,还没我懂得多。平时还对那些健康讲座不屑一顾,说他们都是骗钱的,你不骗钱,你懂吗?”
“不不,我当然知道了,只不过术语我又不学医,知道详细干嘛,”小良爸还是在咬牙维护自己的面子,“那你先告诉我他被打的地方是在哪?我肯定能发现问题的。”
“想让你说句错可真难,”小良妈嘟囔着,然后提了提音量说,“这里呀,你看,在这。”
“这里?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小良爸的脸都要贴上去了。
“某些人刚刚还说什么一定能发现问题,现在都给你指出来了还……”
“你说的是这条黑色的线是吧?”小良爸对着光仔细查看半天才并不很确定的问。
“当然喽。谁的骨头上平白无故会有一条黑线啊,那是一道裂纹。虽然不明显,你看它确实是穿过了整根尺骨。”小良妈的神态又重新恢复了之前疑惑还带有惊奇的神情。
“好像还真是,这条裂纹够长的,感觉真的像是骨折后……”
“又重新愈合了的样子!是吧,你也这么看是吧,”妈妈又略显激动,“医生也是这么说的,感觉像几个月前骨折了又慢慢愈合后的样子。”
讲到这两人周围的空气开始变得凝重起来,表情也变得僵硬,因为近段时间发生着在这个普通家庭身上的怪事太多了。
“从几周前开始,小良开始胡言乱语是吧,后来来了个神秘的外国人,然后就鬼啊神呀的……”见小良爸低头不语,小良妈就自顾自地说。
“是啊,力大无穷又可以发电,还有……”
“你说什么?什么发电?!”小良妈突然身体一震,叫道。
“啊?啊,什么发电?我什么时候说发电了。”小良爸也一惊,他觉得事情的发展远没有这么简单,而似乎小良那些所谓胡言乱语都可能是真的,但在一切都没调查清楚前他还不想把事情全部讲出来。
“你刚刚不说,唉,算了,你喝多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了,我也不想跟你掰扯,你快喝,喝完了抓紧睡吧,明早不还有晨会?我去给你拿被子。”
“嗯好的,今天可是太累了,关键是你知道吗,拿……拿拿被子?!什么情况,你不是没生我气吗?干嘛又让我睡沙发?”小良爸一下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快步跟上了正要回屋的小良妈的步伐。
“十一点半才回来,你说呢?就差夜不归宿了是不?没让你出去睡就不错了。”小良妈头也不回地说。
“不是,你这样就太过分了啊,我……我那是……睡着了,你不信跟我回大队看看,小君,文献他们现在还在仓库里躺着呢。”小良爸激动地辩解道。
“切,大半夜的跟你去大队,我疯了我,你小点声好不好,都睡着呢。”小良妈指了指他们的双人床,一个身材娇小的女生正舒舒服服的酣睡着。
“这……这就是那个,你说的那个小莹?她上高中了?一点不像啊。之前你为了楼上扰民的事总和人家吵,我倒是见了几面,油里油气的但这卸了妆就是个孩子嘛,这不就。”
“说谁油里油气呢,说谁呢你!一个姑娘家家里人都不管她,成这样你以为她想啊?拿着被子赶紧上客厅去,回去前顺便把小良卧室的灯关上。”小良妈没好气儿地说。
“行行行,我的错我的错,也不知道谁当时和人家恨不能打起来的伙势。”
“快滚滚滚,别说呢用不着的,我明天还要上班,我烦我。”小良妈说着翻身上床,背对着他躺下了。
小良爸无奈的撇了撇嘴,还有点打晃的走到隔壁小良的房间,小良正安稳的睡在床上,面色红润,一点也没有受伤的样子。但真正让小良爸愣住的是,他的那只受伤的手臂,石膏已经化成粘稠的液体随着小良睡姿的不断改变蹭的床单被罩以及枕巾上都是。小良的脸也因为枕巾的关系变得像画了脸谱一样。
这什么情况这是,这俨然就像是一个刚刚刷完涂料的工人睡在那。
“这咋回事这是,这石膏怎么会化呢?这老娘们儿,是不是把水撒到上面了?你瞅瞅这弄得,明天还咋洗。”小良爸有点生气地说道。
说罢,走到小良窗边把小良的受伤的胳膊轻轻地抬起来,那胳膊就像是刚刚被水冲过一样湿漉漉的,水还在不住往下淌。
“我娘,这是撒了多少水啊,这是……”说着他便慢慢把他胳膊上仅剩的一点黏糊糊的石膏仔细的取下,“胳膊都青了,这大夫会不会打石膏啊,包的这么紧,血液都不流通了。”
看着那条青的发白的胳膊,小良爸也是满脸也是大写的心疼。
“你们都给我等着,一帮地痞混蛋们,别让老子逮到你们,让我逮到我让你们这辈子端不起饭碗来。”小良爸咬着牙拿来干毛巾垫到了小良胳膊下面,然后用拖布把淌到地下的水拖干,拖布杆感觉都快被他攥出水来。
“儿子,今天你受苦了。”关灯之前,看着花猫似得小良毫不知情地大口大口呼着气,小良爸笑着,眼睛里却亮亮的泛着泪光。
雅鲁藏布大峡谷多卡村墨脱县
在喜马拉雅山脉一座座连绵不绝的峰峦叠翠中是世界上最深和最宽的大峡谷——雅鲁藏布大峡谷的所在地。这条最深处超过六千米的大峡谷就像是被天神的一把巨斧劈开了青藏高原与印度洋的山地屏障,使得印度洋的水汽能够源源不断的输送至高原内部形成这样的一片生机盎然的景象。
正因如此,这里保存着全球近百分之七十的高等植物,一半的哺乳动物和超过五分之四的昆虫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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