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四人跟着引路的家丁走到后院的厨房,看着灶台旁的挥汗如雨的柳奕,顿时都是瞪大了眼睛。
柳奕看着四人的表情,也是无奈,只能一边搅动锅里的阿胶,一边给他们解释。
“这么说……你没受伤?可是我听说你伤了心脉,快不行了!”房遗直按了按柳奕的胸口,不相信的道。
“你这不都看到了吗?”柳奕一巴掌拍开房遗直的手,说道。
“嘿!吓我一跳!”程处默也松了口气,然后又看向锅里的阿胶问道:“这又是什么?你这又做了什么好吃的?”
“这叫阿胶,这可是好东西!”柳奕看着成糊的阿胶,咧着嘴笑道。
“嗯?我尝尝!”尉迟宝林伸出手指在锅里挑起一坨阿胶,然后放进嘴里:“呸呸呸!什么味儿啊?真难吃!”
“去去去!这东西是给秦伯伯治病的!别乱搞!”柳奕瞪了一眼尉迟宝林,然后对烧火的柳岩说道:“柳岩,差不多了,熄火吧!去把我昨日做的那个模具给拿过来。”
“这东西还能治病?”杜构疑惑的看了眼锅里的糊状物。
“这是补血的!有病治病,没病养生!”柳奕放下了棍子,然后拍了拍手,突然他又想起了什么,对着四人暧昧的一笑:“这东西也被称为妇女之宝,嘿嘿……等你们以后有媳妇儿了,就知道这东西的妙用了!”
四人听完都是茫然的看着柳奕,柳奕顿时也是苦笑的摇了摇头,他自己都还没媳妇儿呢……
柳奕把阿胶倒入模具中,然后把装满阿胶的模具放在一旁冷却,就带着四人去后院的凉亭聊天。
眼看太阳日上三竿了,柳奕正准备让柳福准备午膳,就听见下人禀报,说程咬金,尉迟恭,张士贵,孙伏伽来了,柳奕苦笑的摇了摇头,这几人还真会挑时候,蹭着饭点儿来。
“致远,程伯伯带着孙伏伽那黑脸神来了,定有要事,我们就先回避了。”杜构皱着眉头说道。
“行吧,马周就在偏院呢,你们可以先去找他饮酒,等我这边完事以后,再去找你们。”柳奕笑着回了一声,然后就让家丁带他们去偏院找马周了。
待柳福将程咬金他们几人引到凉亭后,程咬金就把一包裹丢在凉亭的石桌上:“臭小子,陛下还真关心你啊!喏,打开看看,陛下御赐的金丝软甲!给你小子防身的!”
柳奕顿时一惊,急忙打开了包裹,只见里面放着一脸做工精细的锁子甲。
“臣柳奕,谢过陛下厚恩!”柳奕朝着东宫的方向郑重的躬身一礼。
“来,俺老程给你介绍一下。”程咬金拉着柳奕的手腕,指着张士贵道:“这时陛下御前禁军统领张士贵!”
柳奕一愣,这就是张士贵?啧啧啧……
张士贵很厉害,有多厉害呢?后世人都知道尉迟恭,李靖,秦琼,程咬金这些大唐名将,但很少有人知道张士贵,就算是有人知道,那也只是知道张士贵的恶名,说他是一个嫉妒贤能,犯上作乱的逆贼,但那些都是演义小说里杜撰的,就像杨家将里的潘仁美,其实张士贵在历史上从来没有迫害过薛仁贵,反而他还是薛仁贵这匹千里马的伯乐。
真正历史上的张士贵可以算得上是一位良将,在征讨刘武周时,李世民就对众人说:“这张士贵的功劳乃众军之最,你们服不服!”
这话不但没有激起众怒,反而李世民帐下的那些骄兵悍将都对张士贵心服口服,从这里就可以知道张士贵的才干有多出众了。后来经过玄武门事变登上皇位的李世民当即就任命张士贵为禁军统领,这就相当于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交给了张士贵,可见李世民对他的信任。只是这张士贵的爵位也忒他娘绕口了,虢国公?还不如叫“蝈蝈”公呢!
“小子柳奕,见过虢国公!”柳奕躬身一礼。
“华阴伯有礼了!”
张士贵是个谦逊的人,他没有因为柳奕年幼就摆国公的架子,然而郑重的还了一礼。
然后,程咬金又指着孙伏伽对柳奕说道:“臭小子,俺老程告诉你!俺老程这辈子佩服的文人不多,这孙伏伽算上一个!”
柳奕微微笑了笑,他当然知道孙伏伽是谁,历史上记载的第一个状元郎嘛,他可是全天下所有寒门学子的榜样,能压着众多世家门阀的饱学之士在科举中夺得魁首,很不简单啊……
“下官柳奕见过孙少卿!”柳奕对孙伏伽躬身一礼道。
柳奕只是个六品散文官,而大理寺少卿是四品官,所以柳奕在孙伏伽面前只能自称下官。柳奕之所以对孙伏伽这么谦逊,那是不想有人说他恃才傲物,这可不是才学大小的问题,而是有无礼仪的问题,柳奕要想打着儒家的幌子,从根本上改变大唐,暂时也只能这么做。
“本官见过华阴伯。”
自从李世民找孙伏伽谈过话以后,孙伏伽就知道这柳奕在李世民心中的地位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也不敢托大,也是躬身还礼,并以爵位相称。
待众人落座以后,柳奕让福叔上了茶,然后柳奕笑呵呵的问道:“程伯伯,尉迟伯伯带着虢国公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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