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上啊!”牛皓凌提醒了四个青年,他们的老大被打了,到了他们表忠心的时候了。
四个青年快步冲上去,未等跑到牛皓凌身前,后者已经一个跟头,翻到了那辆随时都可能被拉到报废厂的大众宝来的车前盖上。
“打!”四个青年围绕着车身追击着牛皓凌,牛皓凌就在宝来车上蹦呀跳呀,他的脚步很轻盈,并没有给宝来车造成什么损伤,可那四个青年就没那么温柔了,每一次攻击,都令宝来车某个位置凹陷那么一点点。
一点点,一点点,积攒在一起,这辆宝来车已经无法直视了,曹半万托着自己脱臼的下巴,喉咙呜呜不已,心疼的直咧嘴。
啪嗒!感觉宝来车已经彻底报废了,牛皓凌这才跳落到地上,他一躬身,瞬间使出了铁块,后背转瞬变得坚硬如铁,四个青年的拳脚刚落到他背上,就听咔嚓一声,有两个人的手腕脱臼了。
“铁块防御完毕,扣除侠义值八点。”牛皓凌脑海里响起系统提示音。
两名手腕脱臼,两名脚腕麻木,这就是全力打在铁块上的下场。
“没事了吧?”牛皓凌整整衣领,笑吟吟的望着他们。
五个人,一人托着下巴,两人抱着手腕,两人惦着脚尖,哭丧着脸望着没有一点伤害的牛皓凌,内心在哀嚎着,只有那辆不成样儿的宝来车上,写满了他们战斗过的痕迹。
“走吧。”牛皓凌又坐到了翠儿的电动车上,解气啊,当年上初中时,便是他们几个将自己打的流鼻血,还是在翠儿面前,现在可算是报掉一箭之仇了。
牛皓凌是个睚眦必报的真小人,从未改变过。
早上八点钟,鲁镇市集变得热闹起来,各个村子里组建的参赛队伍,均抬着芯子载歌载舞起来。
芯子是鲁镇的传统项目之一,分为抬芯和背芯,抬芯是将有装扮成剧中人物的孩子的铁架,置于方桌之上,由几个人抬着走;背芯是由一身强力壮者肩扛铁架行走,肩扛者也装扮成剧中人模样,最多时铁架达到几百斤重。
这是庙会竞技的大项目,由于此地尚武,所以芯子表演大多都是采用的背芯。街上,但见一位位彪形大汉身穿红、黄、蓝纯色服,精气神儿十足,背着芯子,一走一颤。踩芯子的金童玉女们也是衣着华丽、头上身上珠光宝气,脸部施以京剧的重妆,或凤冠霞帔,或金盔铁甲,脸上化着浓妆,婉转妩媚,他们高高地站在枪杆上,或荷花上、花瓶上,个个超凡脱俗,酷似天仙下凡,一路高高地招摇而来,惹得路人连连称奇。
有人一叫好,芯子便停下来让人细细观赏,小酷哥靓女们便很得意,水袖甩得更加卖力,整个身子飘动摇摆,更是满目生情,再次引来一群叫好吱声。比如,两个演员扮演青蛇、白蛇站在第二层,走了桃花运的许仙则高居第三层,三人都身穿彩服,飘洒自如,而下面,则是一个堪比铁牛般的大汉撑着,他浑身肌肉扎实,一个人背着三个孩子,脸不红气不喘。
看到这里,牛皓凌心里就清楚,庙会大赛正式开始了,第一个项目,就是‘武芯子’。
牛皓凌以前也曾经站在芯子上,扮演过一个风骚小书生。‘武芯子’是一种很危险的比赛方式,村里挑选平衡感好的孩子,让他站在芯子上,并不束缚其脚步。每村十八台‘武芯子’,然后裁判一声令下,这些大人便扛着芯子穿插混走,芯子上的孩童互扯对方衣襟,跌下芯子便算淘汰,最终哪个村子的‘武芯子’保留的多,便是冠军。
接着就是‘芯子擂台’,每村抬出一个四平方大小的方桌,由十八人抬起,方桌上是他们选出来的守擂者,年轻大多在十八岁到二十五岁之间,九个村子九个方桌会在场中不断移动,九个选手便伺机攻击,将对方的守擂者打下擂台,便算胜利。
这种比赛曾经一度遭到千乘县政府明令禁止,只是鲁镇人比较执拗,又是活在大山之中,哪管千乘县政府是什么东西,县政府派来的人全吃了闭门羹,所以,千乘县政府一怒之下,也不再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任由着鲁镇人去闹腾。
牛皓凌以前曾荣获‘武芯子’冠军,只是他这个冠军遭到不少邻村人的鄙视,因为他每次都躲在炮弹都打不到的地方,等到别人打的不可开交时,他便过去下绊子,每次获胜,都引来台下嘘声一片。
因为这件事,在牛家村只能管牲口的村干部经常给牛皓凌做政治思想工作,向他阐述人民的队伍要实事求是,不能偷奸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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