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子,夏过什么话也没说,便大口大口的吃虾饺,吃完了虾饺又把屋子里备的点心全吃光了。吃光了之后拉着草儿到院子里:“草儿,女孩子要会点儿功夫才不会被人欺负。我教你打太极。”
草儿从来没见小姐这个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也只是去厨房拿蒸饺的时候听她们说二小姐的事,也不知道她这么捅到小姐这儿是对还是错?
只得点头跟着小姐一起做着动作。夏过一直在练着,一直练到全身累得动不了。
“草儿,我困了,我去睡了。”夏过走进屋子里往软软的床上一躺,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反正心里就是堵堵的。
夏过在这里生气,枝倩那里也不好过。
晚风阵阵,枝倩被禁足在她的闺房里。依在窗前,脑子里全是跟柳岩祉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欢声笑语犹在耳畔,他们相处得那么愉快,怎么会转瞬即逝?
“小姐,晚膳给你端过来了。你吃点儿吧!”杏儿端着两盘菜和一碗饭送上来。
“搁着吧!我娘还在生气吗?”枝倩眼神里透着一丝不甘。
“二夫人已经给了钱让林伯回乡下去了,大力他们不敢乱说话。老爷不会知道的。小姐吃点吧!”杏儿没有直接回答刘氏有没有生气,而只是告诉小姐昨夜的事儿过去了。
枝倩转过头吃饭,爹不知道她包袱的事儿,但已经知道她昨天半夜在花园里与表哥私会。现在让她禁足对她严加看管。
柳岩祉病好了肯定就会离开黄府了,她一定要找机会离开黄府。
次日清晨,柳岩祉备好行李走到夏过的门前敲门:“婳婇。开门啦!”这是柳岩祉第一次叫她的名字,一直以来都是叫她黄花菜的。
草儿打开门,一张臭臭的脸看着他:“你来干什么?”
柳岩祉推开草儿:“我来找你们小姐,我来干嘛!”
夏过正在梳头发,是昨天睡得不好的原因还是起得太早的原因,整个人一点精神都没有。她没有理会进来的柳岩祉,真是想起那张装无辜的脸就胃里不舒服。
柳岩祉看着梳妆台前的人儿,清晨的阳光斜斜地落在她的身上,如梦幻一般,真实且又虚幻。捏着木梳的手轻轻从发根滑向发稍,慵懒且美丽。
柳岩祉站在夏过的身后轻声的询问:“婳婇,你昨天不是说我病得不是时候,耽误你出去玩吗?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那语气重了仿佛会惊扰到眼前的人儿。
夏过无力又略带讥讽的一笑:“你舍得吗?”
柳岩祉当即愣住了:“我?我有什么舍不得的,奇怪了。”
夏过转过头看着柳岩祉,他的脸色不好,脸上还带着病容:“你病好了吗?就想走。”
听到这句询问虽然语气不对但心里却暖暖的,脸上也不禁露出笑容:“我没事儿,我强壮着呢。”
他孩子般的笑容很能感染人,澄澈的眸子没有一丝邪念,带些稚气又透着分纯真。面对这样的笑容,让明明很厌恶他的夏过对他发不起脾气,不禁笑起来:“强装着吧!要走也不急着这一天,等你病好了再走吧!”
“我真没事儿,不骗你。我现在就可以走,我带你去江州玩。”柳岩祉为了证明他可以,还拍了拍胸脯。
夏过不禁摇了摇头,他真是个孩子。
“如果你今天真要走,我没意见。”不仅没意见,还巴不得早些走好去找寻上古石刻,“不过你想清楚没有。离开黄府,以后你想见黄府里的某个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或者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她相信她把话说得这么明白,柳岩祉即使再孩子心性也能听出来。
柳岩祉随之皱眉,忽然眼前一亮:“我可以多带些舅舅以前的字贴,平时也可以练的。”
夏过忽然觉得耳朵不好使了,她听错了吗?看着柳岩祉:“你懂我说的话吗?”
“懂!其实我爹也希望我多跟舅舅练习书法,我也愿意跟着舅舅练。但是如果你想出去玩,我还是愿意带你出去玩的。”柳岩祉再一次申明了,带他出去玩比跟着舅舅练书法重要。
夏过不知道怎么才能说得更白了,难道她直白的说:你难道舍得枝倩吗?
她只能看着他,他是真的不懂还是故意的。说小他也不小的吧!难道他跟枝倩天天在一起,真的对枝倩没有男女之情?
“柳岩祉,我真是拿你没办法!好吧!我直说了吧!我现在跟你离开黄府,知不知道意味着什么?”夏过再问了一句。
“我知道,我们是夫妻。这次离开黄府,是我带着你出娘家门。然后你就是我柳家的人了。”柳岩祉一本正经的回答着。
夏过无语了,他全明白。那么是不是她真的误会他了,他跟黄枝倩之间真的什么事儿也没有。
那么好吧!寻找上古时刻比什么都重要。至于以后真找到上古时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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