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带她来了。
孟星辰冲着那几个穿着黑衣的人微微点头,那些人开始了简单而庄重的葬礼。
整个过程中,艾浓浓都睁大了眼睛,苍白着脸,一言不发。
从公墓回来之后,艾浓浓把自己关进了房里。
埋头倒在床上,将被子拉过头顶,一副打算跟外界隔绝的样子。
孟星辰冲了一杯热牛奶,放在床头柜上。
隔着被子,轻轻地拍了拍,无声的给予安慰。
许久,才从被子里传来艾浓浓有些沙哑的声音,“你让我静一静,我想睡一会儿。”
孟星辰眸光微闪,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轻轻的转身离去。
听到他离开的脚步声,被子里才传来了压抑的哭声。
孟星辰并没离开,站在门外,听到她的哭声,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想要推开门进去看看,手按在门上却终究又收了回来。
有些痛楚必须要接受,就算艾浓浓再怎么刻意遗忘压抑,也总有想起来的一天。
到那时候,她受到的伤害只会更大。
经过了一整夜,孟星辰在第二天看到艾浓浓下了楼。
她洗干净了脸,小脸看上去依旧苍白,但是之前那些憔悴绝望已经少了许多。
艾浓浓站在楼梯口,看着孟星辰,他们两个人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现在也该坐下来好好地谈一谈了。
她走到孟星辰的面前,“我想和你心平气和的谈一谈,可以吗?”
孟星辰目光沉沉地看着她,“你想和我谈什么?”
艾浓浓深吸了一口气,好声好气地说道:“先生,奶奶已经去世了,我们之间也该结束了,你就放过我吧!”
孟星辰冷哼一声:“你就想和我说这种没用的废话?”
以前是因为有艾奶奶在,她不得不屈服。
现在艾奶奶才刚去世,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离开自己了?
孟星辰的目光中露出了几分失望,“觉得现在我拿捏不住你了,所以就想过河拆桥了?”
艾浓浓皱眉,她要离开也谈不上过河拆桥吧?
他们之间原本就是一场交易,从一开始就是。
孟星辰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我说过的,我们之间从来都不是你说了算。以前是这样,以后也不会有什么改变。你的名字在我的户口本上,这个事实是不会变的。”
艾浓浓抿着唇,在她十八岁成年之前,为了摆脱掉吸血鬼大伯一家,孟星辰把她的户口迁了出来,还成为了她的监护人。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的户口竟然成了个麻烦。
孟星辰的眼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像是在捉弄自以为聪明的猎物,“你与其整天想着怎么离开,不如好好想想怎么讨好我。说不定哪天我大发善心会放了你,否则的话,你一辈子都得和我一个户口薄。”
或许有一天,他们在户口簿的关系一栏,会变成“配偶”?
只是这个念头才刚刚冒出来,就被孟星辰给压下去了。
他暂时还真没有结婚的打算。
以前没想过结婚。
他不相信婚姻,但如果那个人是艾浓浓的话,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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