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阮的处理很得当及时。
不过厉司承身娇肉贵,为了确保万一,还是要留院观察。
厉司承挺郁闷的,本来打算和楚阮在郊外过周末的,没想到来了这么一出。
不过也有高兴的事情,就是楚阮端茶倒水,鞍前马后的伺候着,这又让他原本糟糕的心情好了起来。
“楚阮。”
“嗯?”正在看电视的楚阮扭头看他。
“我要去卫生间。”厉司承笑嘻嘻地说。
楚阮脸上一红,“自己去!”
“你竟然叫我自己去?”厉司承大呼小叫道:“我受伤了,你看不见吗?”
“忍着!”楚阮咬牙吐出两个字。
厉司承满脸无辜,“你打赌输了,你现在可是我的仆人,连这点小小要求都做不到,那我还是叫你给我跳草裙舞好了。”
楚阮:“……!”
在扶他去卫生间和跳草裙舞之间,她果断做出了选择。
楚阮扶着他去卫生间。
他一定是故意的,不让她出去,说什么反正等下她还要扶他回到床上去之类的话。
楚阮背对着厉司承站着,听着那哗啦啦的声音,脸上就像是火烧一样。
她心里咒骂着,大魔王!大混蛋!
厉司承不过是小伤,他也不想劳师动众。
最重要的是,厉氏集团之前拍下的地王,马上就要封顶了。
项目的名字是厉氏一品,他打算把这块地建成岳市最高档的楼盘。
厉司承不希望自己住院的事情,被人拿来做文章。
他怕影响厉氏一品的开发,所以厉司承只是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就出院了。
第二天是周末,楚阮陪他出院后,直接回了厉家。
因为厉司承说,她答应了他要陪他共度周末,现在周末还没有过完。
厉司承拿出一个可爱的粉红色的盒子,包装得极为精致。
“楚阮,拆开看看。”他一步一步慢慢地走进来,将手中的盒子递给楚阮,声音温柔地问:“喜欢这个礼物吗?”
楚阮伸手接过袋子,好奇地打开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套黑白相间的仆人装。
楚阮:……
“喜欢吗?”厉司承低沉迷人的声音问道:“去换上我看看。”
楚阮不满地瞪着他,抗议道:“我为什么要穿这种衣服?”
厉司承一挑眉,“你忘记我们的赌约了?你钓鱼输给了我,所以愿赌服输,要当我一天的仆人。”
“厉司承,你作弊!”楚阮气鼓鼓地说:“明明说好了是钓鱼,可是你居然用枪。”
厉司承道:“我想喝水了,你给我倒杯水来。”
“自己去倒!”楚阮没好气地说。
厉司承叹了口气,费力地挣扎着站了起来,一拐一拐地打算去倒水,似乎脚上的伤口很痛。
“真是怕了你了。”楚阮皱眉,赶紧给他倒了一杯水。
厉司承英俊的眉宇间全是浓浓的笑意,又说:“我想喝冰水。”
楚阮深深吸了口气。
她告诉自己,他是病人,不要和他计较。
于是,她又走到厨房去给他拿了冰块。
厉司承很满意地喝了一口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