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司承的眼底,浮现出浓浓的捉弄的笑意。
楚阮气得想要吐血!
她早就该想到了,这个大魔王有多变态,随时随地都想把她给吃干抹净,她怎么能够对他放松警惕呢?
厉司承一大早就觉得心情出奇的好。
跟这个小女人在一起,一点儿也不会觉得闷。
厉司承像个大爷似的,心满意足地喝完了粥,然后把碗筷一丢,大大咧咧地说道:“走!”
“去哪儿?”楚阮不解地问道。
“带你去钓鱼。”
他们是来这里度假的,厉司承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等到他们牵手散步走到后面的湖边时,楚阮也禁不住为之惊讶。
这里实在是太美了!
楚阮一时也陶醉了。
湖滨密生芦苇,草坪如毯,四下芦花飞舞,宛若柳絮。
蓝的、粉的、红的,各种各样的小花随处可遇。
湖中清波荡漾,鱼翔浅底。
碧水青天,树木葱笼,白鹭群飞。
缀似芦草风声,真不知天上人间。
楚阮忍不住脱下鞋袜,用脚轻抚水面,感受着湖水的温度。
厉司承坐在她的身边,笑着对她说:“喜欢这里吗?”
阳光照射在湖面上,反射出一道道的光晕,有点不真实。
楚阮从来没有像此刻一般,感到幸福竟然离得如此之近。
厉司承指了指湖边,已经准备妥当的渔具,笑道:“要不要来比赛,看我们谁钓得多?”
“谁怕谁?”楚阮一挑眉,“输了的人怎样?”
“谁要是输了,谁晚上就到对方的房间里去为对方服务。”厉司承的脸上满满都是恶意。
楚阮冷哼一声:“不要脸!”
她眼珠一转,“输了的人要做对方一天的仆人。”
厉司承笑道:“我可是很愿意为你服务的!”
楚阮知道他脸皮厚,懒得搭理他的无赖劲儿,坐了下来准备钓鱼。
厉司承和她比赛,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她曾经在最严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钓鱼这种事情根本难不倒她。
厉司承嫉妒地看着,楚阮一条接一条地把鱼儿钓起来。
她似乎根本没有费力,鱼儿就不断地上钩了。
“你到底是姓楚还是姓姜啊?你的祖上是姜太公吗?为什么鱼儿只去你那边?”
厉司承很郁闷,嫉妒死了。
楚阮得意地说:“和我比野外求生,你输定了。让我想想,让我的仆人做些什么事情来伺候我好呢?”
“这样吧,你先给我捶捶腿,然后得去给我做饭,还得要去最近的便利店给我买一串烤鱿鱼。”
楚阮美滋滋地幻想着。
“为什么要去买烤鱿鱼?”厉司承忍不住问道。
楚阮白了他一眼,得意洋洋地说:“都说是仆人了,主人吩咐做什么就得做什么,问那么多干嘛?”
“那你输了,我也不要你去给我买什么烤鱿鱼,我就要你跳草裙舞给我看。”厉司承不甘示弱地说。
“你神经病,我又不会跳舞!”
“谁管你,谁叫你是我的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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