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的!”
“住口!”楚阮冷声喝道:“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还有脸提往日的恩情?”
她一步步走到关大山的面前,一字字寒声说道:“你为了一己之私,企图将自己的女儿嫁给厉司承,你在岳市四处散布谣言说你女儿是厉司承的未婚妻。”
“你打着厉氏集团的牌子在外面自立门户,偷税、黑市交易、做高股价。这些事情的得益,哪一件你不是揣到自己兜里了?”
“你胆子越来越大,私吞工程项目款,偷工减料,存心要厉氏集团背上黑名。
你出价一亿美金,请杀手去暗杀厉司承。
至于你的女儿?她在游艇上装满了*,企图炸死厉司承。
这些事情一桩桩一件件,哪一点你还配得上说你是厉家的恩人?”
关大山的脸色,在瞬间刷得变得惨白。
楚阮所说的每一件事情,都是他近年来做下的恶果。
他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了如指掌。
关大山像是疯了一般,从地上爬了起来,尖声叫道:
“你是什么人?厉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做主!你把厉司承给我叫出来!”
关大山心中跟明镜似的。
厉司承从前对他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无非就是看在厉老爷子的面子上。
他还天真地以为,真的可以把女儿嫁给厉司承,厉氏集团早晚任他左右。
如今女儿死了,公司完了,他才如梦初醒,明白过来自己原来不过是厉家的一条狗。
他才会这般失态,这般绝望地想找厉司承放过自己,给他一条活路。
保镖们上前,按住了歇斯底里的关大山。
关大山还在挣扎不已,双眼泛着红色的血丝,嘴里不住地乱骂着。
楚阮摇摇头。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暴雨还在下着,一道刺目的闪电划过半空。
然而这一切对于商业繁华的岳市来说,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事情。
有人倒下,才会有人站起来。
厉司承要成就自己的王国,必将踏着他人的失败。
劳苦一世,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的关大山,这个道理他明白得终究是太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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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司承今天叫楚阮来的地方与往日不同。
他将车开到一个小巷子,就不能再开进了,只能下来步行。
带着楚阮,七万八倒拐的进了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宅子。
走进去之后,方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这间私家高档会所,位于岳市护城河畔。
依城而建,隐现于花草树木之中。
处在高处的阁楼上放眼望去,就能将整个岳市的美丽风光尽收于眼底。
而会所内的景致也是十分美妙。
纯粹的中国风,布置大气雍容却又十分的雅致。
更别提墙上还挂着不少的名人字画,跟寻常那些酒楼墙上挂的赝品可不一样,全都是真迹。
一幅一幅,几乎看得人目不暇接。
这家会所长久以来都是贵人楚翘济济一堂,尤其很多豪门的子弟最喜欢来这里。
却不是有钱有势就行,若想要订上一桌,还得排上一两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