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尊取笑了。”
李太哲拱手道:“妖尊修为强横,岂是我能挡得住的?我奉命来此,虽然和妖尊有些关系,但却不是要来拦住妖尊。”
四下看了一眼,李太哲道:“妖尊,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我将这其中的事情一一告诉你。”
说着,李太哲往石壁上打出一道法诀,石壁上登时出现了一个边缘泛着青光的山洞洞口。
指了指那山洞洞口,李太哲道:“这是清云观中的秘法设下的幻术,能隔绝一切探查。妖尊随我入内,其他人断然不能发现妖尊。”
许七也不怕李太哲捣鬼,以许七现在的战力,哪怕是三五个李太哲一起动手,他都能随手料理干净。也没多言,许七驾着血雾,进了山洞。
山洞里有个五六丈方圆,摆着一套桌椅,一张床。山洞正中间摆放着一个丈许大小的法阵,正不断的运转着。
许七刚才没能探查到李太哲的踪迹,想来就是这法阵之力,隔绝了心化自在天子魔的探查。
李太哲伸手一引,道:“简陋之处,妖尊莫怪。”
许七自顾自的坐下,看了看这桌椅床榻,向李太哲问道:“清云观难不成还要让你在这,驻守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倒也有这个意图,但终究如何,还要看妖尊要做什么。”
李太哲也不卖关子,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说了出来:“今日清云观中得到消息,说是有一个驾着血雾的,去了望山村一趟,之后不知道去了哪里。妖尊一身血雾,为人熟知,望山村的事情又和妖尊有关,定是妖尊无疑。”
“清云观也不知道妖尊何意,但观主孙三思却将我调来,让我守在卧龙山中,看妖尊您是否会来。若是妖尊你来了,孙三思还指望着我先辨认妖尊容貌,为以后我和妖尊之间的对质,先做准备。”
许七点了点头,心道:“清云观果然监视着望山村,我今日白天的行踪,果然被发现了。幸亏转去了其他地方,不然还是个麻烦。清云观中果然也在提防着我,怕我坏了他们在卧龙山中的事情……既然如此,我还真要坏了清云观的事情。”
心里这么琢磨了一回,许七问道:“本座的确是要来卧龙山,但本座来,也是好奇清云观到底要在这卧龙山中做什么。这其中的缘故,你可知道?”
李太哲摇头道:“做这事情是仙清派本宗的命令,除了观主,以及现在镇守在此,带着一众弟子探查的清月子之外,无人知道这是要做什么。这事情本和我没有关系,我就更不知情了。”
李太哲说的倒也合理,许七没再追问,转而问道:“这卧龙山中,有多少清云观的人?”
李太哲道:“算上明哨暗哨,在此地探查的弟子,一共有百十人左右。清月子受命来此,有金丹大成的修为,更带了几件观中的秘宝,差不多有天罡境界的战力。”
听着这人数,许七登时就没了半点暴力闯入的心思了。别说百十个人,就是百十头猪散在山中的野猪,想要杀尽也要花不少时间。更何况有这金丹修士坐镇,许七一旦对上她,就腾不出手去杀死那些清云观门人了。
随便哪一个清云观门徒传了消息出去,引得清云观倾巢而出,要来除魔卫道,那许七就只能饮恨于此。
若是将金丹五妖招来,只怕五妖尚未进入卧龙山,便被清云观中人发现了,情况不会有太大的差别。
断了暴力闯入的念头,许七问起了自己最为关心的事情:“你回到清云观中也有几天了,孙三思可提过让你和我当面对质的事情?”
“这倒是没有……”
李太哲回了一句,又皱眉琢磨了片刻,道:“说起来,今天不到中午的时候,孙三思倒是传唤了我,却没和我说什么事情。后来过了小半个时辰,他接到了一个剑符,里面好像是有个什么消息。看过了那消息之后,他便让我退下了。”
“后来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孙三思又传唤我,派我来此,我这才知道妖尊已经出了京城的事情。”
“在我看来,孙三思传唤我,很有可能是跟妖尊您有关,极有可能就是让我同妖尊对质。至于到底是不是,我也不清楚。”
李太哲这番话说的许七心里一动,这件事情里可是太有意思了。
对照着时间,孙三思传唤李太哲的时候,应该正好是余阳来客栈的时候,甚至要在此之前。
算一下时间,那半个时辰,应该就是余阳回到儒门中复命,然后儒门中做出结论所需要的时间了。
这样一看的话,儒门高层中可是有和孙三思暗地结交的内鬼。只有有资格参加儒门议事的高层,才能在余阳来找自己的时候,就将消息传给孙三思。在余阳复命之后,再将这消息传给他。
要是许七今日去了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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