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的动作快、手劲大,直接一钢管劈在他的肩上,痛得他躺在地上抱着腿,一边在地上滚一边嗷嗷叫。
其他男人见自己同伴被抽了,立即有人挥动手里的钢管抽向夏秘书。
夏秘书被人前后夹击,避之不及。
眼看钢管就要抽到夏秘书的背上了,夏秘书正与前面的两个男人对打,也做好了身后的钢管生挨的准备了。结果,只听到砰的声响,却没有痛感传来。
夏秘书一侧头,就看到白景曜痛得神情扭曲,牙关紧咬。
“我去你玛的!”夏秘书发现白景曜又挨了钢管,还是替她挡钢管,整个人都炸裂了。
她这辈子没有这么火大过。
“我和你们拼了!”她突然像只发狂的母老虎一般,双眸赤红,双手紧握钢管,对着一行男人就一路劈过去。
我劈,我劈,我劈死你们这些狗东西!
劈劈啪啪——
砰——
夏秘书真的疯了一般,逢人就劈、踹、抽。
好几个男人都挨了钢管,痛得嗷嗷叫唤。
他们发现,十来个人,竟然打不过一个女人。
丢人啊!憋屈啊!
这辈子没有打过这么放不开手脚的架。
这女人太虎了,这么演下去,他们是真挨钢管啊,不行,得加钱。
夏秘书气疯了,完全是拼命三娘不要命的打法,逢人就劈,下狠手,甚至专门抬腿往男人的下盘踢。
这样他们一有顾虑就放不开手脚,她就能够占据先机。
突然,一个男人吹了一声口哨,像是指令一般,所有的男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
一个男人扔下夏秘书的钱包,然后一行人一窝蜂地散去了。
“有本事别跑啊!”夏秘书气得咆哮,最后还劈了跑得最慢的男人一钢管。
跑得最慢的男人,默默地流下了懊悔的泪水,他为什么不跑快一点?不行,一会儿他要申请多分100块。
“嘶……”白景曜轻哼了一声。
夏秘书整个人紧张得不行,立即扔掉钢管扶住他:“白总,你怎么样?”
“嘶……背有点痛,怎么还有点火辣辣的?”白景曜说。
夏秘书又心疼又生气,碎碎地念叨道:“实心的钢管,打下来那么重,肯定火辣辣啊!你真是蠢死了,我都说了,我制住那个男人你就赶紧跑,你跑了我再跑,就不会挨这几钢管了。”
白景曜说:“我一个男人跑路,留下你一个女人,我还算男人?”
夏秘书觉得白景曜迂腐:“你跑了我也会跑啊,干嘛要留下来。”
她心里默默地吐槽了一句:我又不是智障,难道还会站着让别人打?
“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跑的。”白景曜说。
夏秘书:“……”
就很无语!
但是,也控制不住感动。
现在回过头来想想,刚才的形势真的很不好。
还有,她被人夹击的时候,背后被人劈钢管的时候,白景曜毫不犹豫地替她挡。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更何况,她本身就对他……充满了仰慕。
或者说成爱慕也不过分。
她只是一直守着自己的本分,努力保持清醒。
白景曜帮忙把夏秘书的钱包捡了起来,递给夏秘书,说道:“我想回去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