掺和了。”
季老堂主声音蓦地提高:“永楼,你这是忘本啊!你爹当年是怎么说的,邱家的一切,都有我们一份功劳……”
邱寒祺也见不得父亲被老堂主这样欺负了,他周身的气息倏地变得冷沉,他冷声说道:“季爷爷,您年纪大了,确实不适合再操劳。而且,我爸说得没错,邱家的事情,诸位确实不适合掺和。
说邱家忘本这个话,多少显得您没有良心了。
邱家要是真的忘本,诸位现在应该是流落街头了……”
“你,你,邱寒祺,你简直欺人太甚!”季老堂主气得身体摇摇欲坠,一副随时都要背过气去的样子。
邱寒祺当然知道他是装的,也不管他是不是装的,他继续说道:“季爷爷也不要在这里倚老卖老,我不过是实事求是说了实话。”
季老堂主心口剧烈起伏:“是,我们老了,不中用了,不能再为八方堂卖命,不能再为邱氏卖命了。所以,我们现在哪怕只是吃八方堂一点饭菜,也应该对邱家感恩戴德,俯首称臣。
想当初,我们年轻力壮的时候,八方堂哪次有事不是我们冲在最前面?没有我们,八方堂能发展得这么大吗?邱氏能有今天吗?
人啊,人心叵测啊,瞎子治好了眼睛,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扔掉拐杖。公司发展好了,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把当初一起创业的人撵出去。
要不是我们这些兄弟卖命,八斤哥拿什么创立邱氏集团啊?
现在发展稳了,就嫌弃我们没用了。”
邱永楼拧眉解释:“季叔,没有人嫌弃你们没用。而是邱家祭祖确实是邱家的事情。”
“整个邱家都是八方堂的兄弟创立的。”季老堂主固执又胡搅蛮缠。
他身后的一干老堂主都义愤填膺地支持他:“是啊,永楼,八斤哥也说了,没有八方堂的兄弟就没有邱家。”
“我们这个年纪了,大半截身体入土了,我们是为了谁?”
“八斤哥还在的时候,你们还算守本分。现在做事是全凭心情,一件比一件离谱。我们八方堂天生就是为了江湖而生的,官方都不说取缔,你们自己上赶着捧人臭脚,自我取缔了。
现在更离谱,继承人都不是男人了,拜祖坟都让女孩子来了,到时候邱氏的姓都要随别人了。”
“庭钰本就是八斤哥的长孙,你们说寒祺能力强,我们也认了。你们嫌弃八方堂的兄弟吃得多,让他们去自给自足打工赚钱,我们也认了。可是,庭钰家生的是男孙,寒祺家生的是孙女,你们还要定孙女做继承人。这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是啊!孩子一起出生的,好好教就是了,哪里会差了?”
赵茜苛听着大家的议论和施压,暗自得意。
邱永楼眉头拧成川字,他现在无比厌烦这些老东西。成天没事做,手伸得老长。
见邱永楼没有说话,季老堂主又开始得寸进尺了:“永楼,这件事情,就这样定了,拜祖坟以庭钰的孩子为主,邱家的继承人,也是庭钰的孩子。凡事还是要有规有矩。”
邱寒祺冷声说道:“我看,八方堂的食堂,没有必要再开下去了。大家既然这么能耐,都去自己求生活吧。”
“你!邱寒祺,你简直是欺人太甚。”季老堂主又气得全身发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