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玺在傅氏有稍重要的职务以外,局面对我们十分不利啊!”
娄心兰笑了:“东炜啊,我一直跟你说,凡事不要只看表面。要透过现象看本质。傅禹风虽然能力强,但他是恋爱脑啊!想要对付一个恋爱脑的人,实在是太容易不过了。他有多少软肋啊?简云希是他的软肋,那三个孩子也是他的软肋。”
“妈,你的意思是?”傅东炜的眸子里就闪动着熠熠的光芒。
娄心兰说道:“做人当学司马懿,凡事不要只争朝夕。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不着急,且好好的过好自己的日子。”
“妈,我明白了。”傅东炜说。
“明白就好,有什么可急的呢。现在南玺不过二十多岁。始皇辛辛苦苦勤政一统六国,最后又便宜了谁?”娄心兰幽幽道。
“妈,我知道了。”这回,傅东炜是真的明白了,心里的不快顿时一扫而空。
只要他们好好谋划,傅禹风今天的一切成果未来都是为他们父子做嫁衣。
“去吧,好好给南玺张罗婚礼。做人要大气一点,对禹风客气一些。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犯得着横眉冷眼?”娄心兰说教。
“妈,我明白了。”傅东炜离开后院。
“东炜啊!”娄曼宁叫住他。
傅东炜立即转头看着娄心兰。
娄心兰笑着说:“你们都要记着一句话,宁得罪大人莫得罪小孩。小孩是最容易得罪也最容易讨好的。”
就像她,从来没有给过傅禹风脸色看,以致于傅禹风对她永远保持着一颗敬重和愧疚的心。
“妈,我知道了。”傅东炜点头。
娄心兰摆摆手:“去吧,我修修这些花。”
傅东炜离开了后院,娄心兰推着轮椅去花坛边沿拿了剪子开始修枝。
她没有修树枝,而是把花一朵一朵的全部剪了下来。
把整株花上面的花朵都剪下来以后,她放下剪刀给佣人打了个电话,让佣人带花瓶过来后院她要插花。
佣人立即抱了一只透明的水晶花瓶过来。
看到光秃秃的玫瑰枝,佣人十分诧异:“老夫人,您……为什么把花全部剪了啊?”
“把花全部剪了,才是它们最本真的样子。不开花的时候,它们就是这个样子的。”娄心兰说。
佣人立即把花瓶递给娄心兰。
娄心兰把剪下来的玫瑰花插进花瓶里,又把一些多余的枝叶修掉。
佣人感慨的说:“这些花好漂亮啊!”
娄心兰笑:“是啊,漂亮的东西就会有人想把它们都藏起来,独自拥有。”
她指着枝条说:“那些普通到没有花的枝条,没人会多看一眼。来,帮我抱到我的小客厅里。”
“是,老夫人。”佣人立即小心翼翼的抱着插满玫瑰的花瓶。
晚上。
傅震鸣吃了晚餐以后,让三个宝贝陪他散散步。三个孩子竟然满心欢喜的答应了。
爷爷前爷爷后的,叫得傅震鸣心情那叫一个舒畅。
王德给他打电话,向他汇报,娄心兰与傅东炜在后院里聊了很久,然后她把后院的几株开得正艳的玫瑰全部剪掉了,用花瓶把花插进了她自己的房间。
“嗯,继续盯着。”傅震鸣幽幽的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