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无情,”王贵妃似乎意犹未尽,又饮了口水继续说道,“况且质子那边对我的话颇有些中意,似乎有放心把穆姑娘交与我的意思。”
完颜皓本就对王贵妃的话存有疑义,听到这话,更是不敢相信地撇了撇嘴,冷笑一声道:“他?母后,你莫不是做梦去了吧!”
王贵妃瞪了他一眼,嗔怪道:“你这孩子,什么话!母后什么时候骗过你?这种事有什么好哄的?”
完颜皓也觉得实在是王贵妃的理,却又觉得实在有些不可思议,也不好再问,只得自己惆怅着。
……
封后大典很快便到了,穆青菱看着今日日益消极的完颜铭,逐渐生出些愁绪来,他对着完颜铭,半开玩笑道:“我去给她下药,虽是扬汤止沸,但终归让她出些丑。”
完颜铭并没有在意穆青菱的话,兀自灌了自己一杯酒,对她道:“王贵妃与太后勾结,当日的母后尚且无法,你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她封不封后,不过早晚的事。”
穆青菱却并没有听进去,只打算着自己心里的小九九,待想通了,便即刻动身,神不知鬼不觉地在王贵妃的茶杯里下了泻药。
不想没等到王贵妃来请太医,却等来了凤兰郡主腹痛不止的消息。
原来穆青菱下药不久,凤兰郡主便急匆匆赶到,后脚才跨过门,便一屁股坐下来,拿起被穆青菱放了泻药的茶水灌了下去。
穆青菱一个头两个大,没想到她冒着险情好不容易潜进王贵妃的寝宫,非但王贵妃毫发无伤,还把最不好惹的凤兰郡主得罪了。
她探了探口风,决定先蛰伏不动,暗自观察事情的动向。
凤兰郡主千金之躯,自然受不住这般折磨,只短短半日,便已经气力全无地瘫躺在床上,太医摸着凤兰郡主的脉搏诊来诊去,最后只得无奈说了一句:“这是泻药啊。”
凤兰郡主大怒,苍白着脸想要起身,只起了一半便又瘫回床上,一只手指着身边的大丫鬟,哆哆嗦嗦道:“给我查,给我去查!”
大丫鬟慌乱地答应着,跌跌撞撞地出门,正碰上正在散心的穆青菱和完颜铭两人。
穆青菱自然知道什么事,一双眼睛不自在的瞥向一边,完颜铭注意着她的神情,便认真问道:“你当日说去给王贵妃下药,是果真去了?”
穆青菱故意露出些许惊讶的神色来,问完颜铭道:“我什么时候说过去下药?”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恍然道,“你莫不是觉得凤兰郡主被下泻药一事也是我做的?”
完颜铭不说话,只点了点头表示穆青菱猜对了。
穆青菱颇为委屈地看着完颜铭,“你也知道我与她向来不交好,她的住处我是不屑于去的,也不至闲着没事给她下泻药。”
完颜铭点头,“我知道你的性子,但凤兰郡主却在前日刚刚去过王贵妃住处。”
穆青菱脸一红,硬着头皮道:“没有就是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竟如此不相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