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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战爵栽培了他们,但他们只是因为利益留在战爵身上,从来不是真心。
一旦利益消失,将不再有任何人为他卖命。
所有人鞠躬后,放下武器,自动走到龙魂团那边。
有人将他们铐了起来,的确没要任何一人的性命。
走廊上只剩下苏俏挟持着战爵。
苏俏在想办法、企图把战爵甩开,并且安然无恙地离开。
战爵双目猩红,眸底是浓烈的血腥。
到头来,竟没有任何一人为他卖命!他们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妥协!
可笑,真是可笑!
他忽然从身上摸出一个铁拷,“咔嚓”一声扣在苏俏和自己的手腕上。
苏俏正在斟酌着走线,怎么也没想到战爵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而她的手是勒着战爵脖颈的,以至于战爵轻而易举就给她扣上。
于是,她的左手手腕和战爵的左手手腕扣在了一起……
战爵右手还多了柄匕首,忽然反手抵着苏俏的腹部。
他盯着战深说:“你来了又如何?但凡你轻举妄动,我会让她也给我陪葬!”
战深拿着武器的大手紧了又紧。
苏俏手中的银针虽然还瞄准战爵的太阳穴,但战爵的匕首也抵着她,两人相互制衡,稍不注意就是两败俱伤。
可他要的、是苏俏安然无恙!
战深眸色漆黑如墨,盯着战爵道:
“放了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可我现在只要她!”战爵嘴角勾着阴鸷的疯狂。
和她相处的这两天,他已经体会到那种安然幸福的生活。
见过阳光的人,又怎么会舍得回到黑暗?
他盯着战深说:“从小到大,你生来就拥有一切,从未失去过任何东西。
可我却在六岁那年,因为你的不作为,已经失去至亲,没有父母!
这些年我在战家过的是什么生活,你应该比谁都清楚,我想要什么东西,也全是凭我自己的能力去争取。
现在我只要她,你不该和我争抢?”
战深目光落在他身旁的苏俏身上,即便这样的局势,也丝毫不掩饰他眸里的宠溺、笃定:
“她本就是我的女人,何来争抢一说?
至于你说的事。”
战深想到六岁那年,眸色也沉了沉:
“害你失去至亲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父母误入歧途。直到现在,我也并不认为那个决定有错。”
“哈哈哈!哈哈哈!”
战爵忽然仰头大笑,笑得疯狂。
“你还是这样,你还是满嘴的仁义道德!
要是是你自己的父母,你能做到那么决绝?你能不管不顾任由他们死去?
既然你口口声声仁义道德,让我一次怎么了?失去一次又怎么了?你不是最擅长做好人吗?”
战深直直迎上他的目光:
“即便是我的父母,我依旧会是相同的决定。
你永远只觉得自己可怜,却没有看过那叠厚厚的资料。
就因为你的父母,有几百个家庭家破人亡,甚至有刚出生的婴儿,其父亲沉迷毒瘾,倾家荡产。
她的母亲抱着她跳河轻生,一尸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