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经理倒不是被我的吵吵声给吵来了,而竟是被其他顾客的吵吵议论声给逼着,硬着头皮过来了。
过来之后,那大堂经理就是冲着那个服务员就训斥了起来。
那个服务员很年轻,看起来好似暑期过来打工的。
也好,这样的年轻人就是该让他知道点教训,别还这么小不知道天高地厚,就只会“以貌取人”。
想来他也是不愿意失去这份工作,被那经理也不问原因如何,便就当众训斥了一番,那服务员只是低着头,也是一声不敢吭了。
“我要个包间,还说没有,到底有么有!”我喊道。
大堂经理连忙道:“有有有……不过需要最低消费。”
我:“你看看我点的东西,够不够?”
那大堂经理看了看:“够了。”
我:“够了还不给我换包间!想什么呢你!告诉你,今儿个要是不给我包间,你信不信我立马抬腿就走人。我还就不信你们敢强买强卖了。别说就你这破店,就算是……哪里也应该讲理是不是?打开门做生意,有你们这样做的?把你们老板喊来!”
大堂经理这下子真是慌了神,连忙是供奉菩萨般把我和樊晴晴请去了包间里。按照我的要求,这包间也是带有大玻璃窗的那种。
……
菜肴上齐,门关上,我呵呵笑了起来。
樊晴晴也抿了抿嘴,笑了起来。
“我知道你是怕我不会吃西餐丢你的人了,这才让我到包间是不是?”樊晴晴道。
“啊?什么叫丢我的人了,我也不会用刀叉啊。”我连忙解释。
樊晴晴:“好啦好啦,我不怪你。你那么凶,我可不敢招惹你。”
我们开始愉快的进餐。
樊晴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地道:“这要多少钱?”
我咽了下嗓子……“不贵。”
樊晴晴:“你就有俩钱糟蹋吧。”
我:“这才是几个钱,将来我要让你锦衣玉食。”
樊晴晴……
似乎刚才那股子特别的兴奋剂过去了,我和樊晴晴的劲头也都悄然恢复平静中。樊晴晴毕竟还很小,我们都觉得好玩,而现在平复了情绪后,樊晴晴看向窗外……似乎满腹心思般。
或许她只是在享受着这里的环境,那舒服的冷气,还有那舒服的沙发和晶亮透明的餐桌。更是加上那种美味调料下的别样西餐。
樊晴晴是第一次吃,却吃得那样平静。
或许渐渐,她已然是适应了这所有。
猛然间我就带她出来见她所从未见过的这种世面,一开始想来她也是激动和好奇的,渐渐地,其实这都是过眼云烟,樊晴晴心中着实是看不上这些的,她还真不是为了钱而心疼,只是觉得这些都是那么浮夸,既然还没有在这种环境下生活过日子,何必去追求这些浮躁的虚幻的东西呢。总之,在樊晴晴的眼中,那种实实在在过日子才是最最幸福的,家常便饭才是最可口的,吃得心安,过得舒心。樊晴晴所信奉的就是那种“平平淡淡才是真”。
不过,樊晴晴今天还是特别开心的。虽然有着先前的紧张,但是更多的还是兴奋。
“你真的不简单。”樊晴晴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我也正品味着美味佳肴中……闻言,我抬头看向樊晴晴。
樊晴晴笑了笑,看向窗外,窗外,街市上人头攒动。熙熙攘攘……
樊晴晴转头看向我,莞尔一笑:“不过,我只要你对我好。你对我好我就对你好。”
“嗯。”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樊晴晴突然又来了另外一个话题:“孙经理对你也很好的。”
“孙……”
樊晴晴:“心悦大酒楼的孙经理。”
“哦,你说的是孙紫瑾啊。”
樊晴晴瞧着我……
我砸吧砸吧嘴:“是嘛?她对我好?我们就是生意场上的,人家这叫会做生意。”
樊晴晴看着我……
我顿时明白了什么,樊晴晴可不是我心中想象的那种就真的是不开世面,什么都不懂的懵懂小姑娘。其实人家心里可是小葱拌豆腐,亮着呢。别把人家都看成了傻子,人家是没有你学历高,是没有你见过的多,可人家比你深沉着呢。不像是你那么浮夸的什么都摆在明面儿上。
我明白了这点,再看向樊晴晴的时候,我已然是不能再把她当成那种小丫头片子的“骗”了。
……
樊嵘回到家后,又开始痛不欲生了。
这一整天价地樊嵘竟是不能忍受般鬼哭狼嚎了一白天,到了晚上的时候,或许是也耗尽了精力,樊嵘也不嚎叫了,只是非常痛苦地挨在床上,已然是奄奄一息的境况了。
屋外坐满了人。
“这可咋弄是好啊!”樊嵘老婆也是陪着哭天抹泪了一整天了。樊嵘老婆知道,这樊嵘要是倒下了,这天可就塌了。虽然樊嵘的儿子也已成家立业,但是这个家是不能缺了樊嵘的。
老婆、儿子、儿媳妇和女儿都抽头丧气地抹着眼泪。
“这可怎么办啊!”儿媳妇道,“这也查不出来病因,没有个道道,怎么是好啊!”
再去医院,可是回来又是这样,如此折腾着,谁也受不了,这回头樊嵘没有倒下,家可就已然是崩塌了。
面对如此情景,左邻右舍、乡里乡亲的也只能是不断劝慰着樊嵘的家人,无奈地摇头着。
就在此时,那吕茂军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走到樊嵘老婆面前,道:“婶子,叔怎样了?”
突然,只听王奎大喊一声:“哎呀!这怎么把活神仙给忘了!吕茂军!你家活神医呢?”
“对呀!茂军,怎么把你家的那个远方的亲戚,那个活神医给忘了啊!”此时,金秀秀也跟着唱和了起来。
一时,众人纷纷把脸转向吕茂军,看向吕茂军。
吕茂军看向樊嵘老婆,只见了樊嵘老婆眼巴巴地等着吕茂军的声音呢。
吕茂军挠了挠头,道:“李君的确会点医术,不过那是中医,他学得是中医。”
“那还叫会点医术呀?他可把王奎的疯病都给治好了!”此时,樊华也不由自主地道,他也想到了这点。
一时,众人都似乎屏住了呼吸般地看向吕茂军,似乎等着吕茂军能说出来什么肯定的话语来。
而吕茂军却很是腼腆地一笑,道:“叔这病都上大医院去看了,大医院都没辙,我那个亲戚能有什么本事。”
“茂军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就让那个李君过来试试吧!总是现在都这样了,这眼看着你叔都不一定能挺过今晚了,总是要想法子瞧瞧啊!有点起色也是好的呀!茂军,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叔就这样受罪受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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