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的米犇一个转身,突然一惊!
只见了金思莹正站在面前了。
金思莹笑了起来:“我那么吓人呢?”
米犇支支吾吾,一时无语了。
金思莹看向米犇手中拿着的那个“黄纸条符”……
米犇:“哦,这个是辟邪的。”
金思莹趁着米犇一个不留神,一把抓过来看了起来。
米犇心急如焚中。
金思莹:“你自己做的?”
米犇:“呃……嗯。”
金思莹:“我把玩把玩。”
说着金思莹便就一个转身要走。
不巧的是这可是最后一张“黄纸条符”了,米犇连忙喊道……
金思莹转身看向米犇,道:“怎么了?呵呵……你还真信那一套啊?”
米犇哑口无言中。
金思莹再次转身,离去。
当金思莹的身影已然是拐过了门框处,消失在米犇眼前的时候,米犇这才突然缓过神来,连忙拔腿就要奔出去追,就算是抢也要给夺回来。米犇横了心。
而就当米犇刚要一脚跨出门槛的时候,突然,米犇只觉身后有人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那人力气之大,竟是让米犇再也无法迈出另一只脚去了。
想来米犇多大的力气,那身后之人如何更是力大无比?
身后之人?
身后……
米犇战战兢兢地回过头看去……
“怪物”金吉赫然站在了米犇眼前。
挺直而立的金吉无论是身高还是身板的厚重,远远都超过了米犇,米犇在这个“怪物”面前,成了个小矮人。
突然,那“怪物”一把抓过来米犇,便就是一口咬在了米犇的脖子上。米犇这才似乎知道了发生什么,米犇连忙拼命挣扎起来。
“怪物”也随着米犇剧烈的挣扎而更加疯狂的猛发力撕咬起来。
“怪物”把米犇给按在了铁板上,米犇双腿用力不上,双手却也死死掐住了那“怪物”的脖子。米犇的手指甲深深陷入那“怪物”的脖子肉里,死也不松了。
焚尸炉的炉罩是开着的,火焰炙热,火苗外蹿着,已然是燎燃到了米犇的头发,一股子糊味儿很是浓郁地扑鼻而来。
金吉推按米犇的两人拼死搏斗中,那铁板被金吉给推动了起来,米犇的头部开始渐渐靠向那焚尸炉的炉子口中。
一时,米犇被炙烤的皮肉翻滚,米犇一声嚎叫起来。
那“怪物”也随之更加疯狂的加大了气力。
终于,那“怪物”还是再次咬住了米犇的脖子。
米犇死死掐住了那“怪物”的脖子也是死不松手,两人的头部都被推向按火炉的口中。
火炉口处的火苗已然是被招惹的往外猛蹿起来,此时,米犇身上的衣服也被燃烧了起来。
米犇和那“怪物”的皮肉都被炙烤的滋滋作响,肉都烤焦了。
当闻讯而至的金思莹、金城和叶小娟赶到的时候,米犇和金吉的头部都已然是被大火烧着了起来。显然,命在旦夕。
“快去关火炉盖子!”叶小娟喊道的同时,便扑了过去要关盖子,可是身体一靠近,那火燎的炙烫让她不由得一个后退。
那焚尸炉的盖子岂能是用凡胎肉体可以触碰了的,那盖子上的高温,沾染了的东西就能立时着了。
还是金城连忙用大铁铲捅了过去,终于是关上了焚尸炉盖子。盖住了火苗。而此时,米犇和那金吉还是缠抱在一团,两人都躺在铁板上不动了,他们的身上彻底燃耗起来。
……
葛大帅和唐蕾婷都来了。
“还真是畸形了,心脏居然长在右边。”葛大帅道。
唐蕾婷翻看着验尸报告,金吉的心脏在身体的右部位,怪不得开了那么多枪都没有打死了。可是,那也不应该还能活了啊?诈尸?
“这不是诈尸是什么?难道是人为的?”唐蕾婷嘀咕着什么。
终于,在葛大帅和唐蕾婷的共同见证下,米犇和金吉的尸体也被火化了。
……
回去的路上。
唐蕾婷坐在葛大帅开的车上。
唐蕾婷似乎很疲惫,最近她一直都很疲惫。只要是不提檀庆的状况下,唐蕾婷好似非常疲惫的样子,有点魂不守舍,心不在焉。
“师姐,我觉得这事跟檀庆有关系。”葛大帅突然开口道。
唐蕾婷一震!看向葛大帅,道:“想什么呢!怎么什么事都跟人家有关系,大帅,你不要这么偏见好不好?你这样办案,很可能就办成了冤假错案。”
葛大帅顿了顿:“师姐,要不要先把黄任给抓起来?然后顺着这条线索摸下去呢?”
唐蕾婷很是不耐烦了:“大帅,你怎么做事总是这么毛毛躁躁的!停车!”
葛大帅停了车。
唐蕾婷下车,换了另一辆车。
葛大帅从后视镜里看着唐蕾婷上了另一辆车。
……
我看向窗外。
这渐渐的,日头又要偏西了。
“不会吧……我又要在这里呆一晚上?”我够了。新鲜劲过去了。
我开始抓耳挠腮……
葛大帅来了。
“咦?”我诧异地道。
葛大帅看向我,感觉有点莫名其妙我为什么诧异。
我:“酒菜呢?”
葛大帅:“唉!都什么时候了,还酒菜呢!八菜要不要?”
我:“哪呢?大帅,你可不知道,这里饭菜油水不够啊,刮人呢。吃了就饿。”
葛大帅:“小宝,你听我说。出事了。”
我一愣,紧张地看向葛大帅。
葛大帅:“米犇死了。”
我:“啊?谁?”
葛大帅:“就是你殡仪馆的员工米犇死了。事情闹腾的沸沸扬扬,你那里新招聘的几个员工都不干了,只有叶小娟没走。”
“老牛死了?”我道。还没有捋顺思绪。
葛大帅:“小宝,我怀疑师姐被檀庆给控制了。”
我:“什么?檀庆控制了唐蕾婷?”
葛大帅回忆起起来:那一次,檀庆约了我和师姐去喝咖啡……后来……当时武晴晴是要去卫生间的,可是和那侍应生发生了冲突后,她是很本能的就回去坐下来了,一点也没有想再去卫生间的意思了。直到她和檀庆离开,也没有再见她去卫生间,而如此,难道……当时我自己过去处理矛盾,咖啡桌旁只有檀庆一个人在。当时师姐在卫生间还没出来。后来是唐蕾婷和我一起回去的。然后……
“对了!师姐喝了咖啡!我没有再喝。”葛大帅说道此处,已然是面目惊愕中了。
我看着葛大帅的表情,想来他是当事人,应该有什么觉察的。
葛大帅:“这段空白时间,檀庆做了手脚是极有可能的……思来想去,我后来想起来,当时檀庆还冲我说道咖啡都凉了……这咖啡可不便宜的话,分明就是劝引着我也喝下那咖啡。我没喝,但是师姐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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