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遣的法子而已。”陈思圆不知道在若离的眼中,自己到底算是什么?
名目张大的用他的真面目出现在自己跟前,到底这人有多少自信?
“陈大小姐说笑了。”若离看着陈思圆,眼神微微一变,具有侵略性,上上下下打量着她。
带着几分肆无忌惮,还有些轻浮。
陈思圆眉头微微一蹙,却没有吭声,她在静静的等待着。
身份已经肯定,这人不像是假冒的,这个时候主动开口,未必是好事。
再说,她听说的若离脾气不好,自己不想轻易触碰地雷。
若离身形很高,长的有些清瘦,随意的坐在简陋的地方,微微曲着腿,散漫的举着茶杯,有种说不出来的鬼泣。
对,就是鬼泣。
诡异而又凶悍。
“你上次告诉我解鬼珠的法子,我试过了,的确有效,那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今天把人情还给你。”
“也好。”陈思圆微微歪头,勾起嘴角。
若离修长手指转动着手中的茶杯,猛地抬眸看着陈思圆,笑道,“你快死了!”
这话刚出口,春兰春苹均是变了脸色。
陈思圆确在这一刻笑了出来,“是因为这个?”说着,故意露出手腕上的翡翠镯子。
知道平安寺之行的秘密之后,陈思圆就知道有人要杀了自己。
当初收到赏赐的时候,觉得不妥,现在知道缘由,她心里大概明白了。
太后一共给了自己两个物件,一个是翡翠镯子,另一个是腰牌。
想来腰牌不能是假的,也不敢在上面做文章。
每个宫中的腰牌都不同,太后送出自己的腰牌,显然不怕别人知道。
恰恰现在将军府手中握有兵权,就算是自己刚嫁进门,对将军府的人来说没有多少感情在里面,对自己动手,就是对将军府动手,将军府心寒,会做出什么举动,这都不是小事。
现在的太后和华贵妃是一伙的,他们为三皇子谋划,断然不会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问题就出在这个镯子上。
有缘的主人?
是打算杀了自己吧?
自己在来的路上,仔细看过这个镯子,没有什么不同,也许,陈国五皇子能看破其中的不同。
“陈大小姐,果然胆量不一般。”说着有意有意看了一眼旁边的两个丫鬟。
陈思圆微微一笑,“我的人自然关心我的小命。”
“哼——”
若离心里很不舒服。
明明是个求人的机会,这人竟然淡定的如同没事人一样。
难道她以为自己在骗她?
“我想很多人都等着我去死,可能等不到我寿终正寝吧!”
若离眼底掠过一抹惊艳。
这跟女人什么都知道,随即在眼中露出一抹欣赏。
“既然若离看出来了,应该有解的法子,说来听听。”
“你这是求人的态度?”陈国五皇子挑眉。
“刚才若离说还我一个人情,难道不是这个?”陈思圆反问。
若离被堵的哑口无言,最终抽出一条手帕扔到陈思圆跟前。
陈思圆也不在意,小心的将手帕铺平,然后摘下镯子放在手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