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一座山凭空坠落,带着巨大的威势而来,卷积着漫天尘土,刹那之间遮天蔽日,一片黑暗。狂风四起,而不愿处那不是道士亦不是和尚的老人自岿然不动安稳如山岳,倒是三大夫听闻这声音便是面色一沉,左手端着酒杯,右手却是紧握成拳,再划过一轮巨大满月,带着铺天盖地的气势直直往前砸,那黑影倾泻而来刮起的狂风之中惊起一声尖锐的呼啸,似有什么东西被生生割裂。随后便听得一声巨大轰鸣,磅礴气浪直接掀翻头顶的黑暗,顿时天光清明,而紧接着便听见一声布帛撕裂的声响,一块黑布缓缓落下,黑布之后一壮硕男子饶有兴致地注视着三大夫,说这男人壮硕还有些不甚恰当,若是以重量估算,这男人少说也是四五百斤的个头,一身肥肉堆积在腰间,直接给人以巨大的压迫。
三大夫似是与这男人相识,老人亦是看了一眼便苦笑着转身下了山去。三大夫挥了挥手扫开眼前的尘土,回头看孤坟无恙这才看了眼男人,不过亦只是淡然瞥了一眼,便道:“你来作甚?附近请罪?”
“呵呵……多年不见,你这嘴,还是那么臭。伤了我的人,我怎么着也得讨些利息才是,你说是吧?”肥硕男人笑了笑,目光越过三大夫落在其身后孤坟之上,又道:“再者,我来祭拜师傅他老老人家,生前未能尽孝,死后如何不能请安?身为后辈,此乃应当之事。”
“少说废话,想打架,上山顶,不打就滚!”三大夫毫不客气道,不待男人说话,三大夫就以拉开架势,一股气已从身后脊柱潘延至上,腰间亦是沉下气势,双脚定住。见着三大夫气势节节攀升,男人却不在意,也不上前,就这般席地而坐,兀自掏出一瓶酒来,举起酒瓶道:“干!”
三大夫一语不发地注视着男人,许久那股气势才缓缓落下,隐于丹田。若说此人无事,三大夫是决然不信的,先前虽说只是短暂交手,但依旧看得出来男人这些年功力见长,若是二人实打实打起来,也只能说胜负难料。话语可作假,但杀气不会,先前浓烈杀气如洪水滔天向他而来,显然先前一击并非试探,而是实打实的杀招!三大夫压下胸口涌上的气血,此番交手,二人皆有胜负,可说是两败俱伤,不分胜负。其实三大夫亏就亏在落了后手,男人胜在偷袭。
此地处于青城山半山之上,地势平坦空旷,不似别处数目青葱,男人这般庞然大物,想要藏匿实在是难,三大夫也不知男人是如何隐藏自己的。这样也好,男人主动前来寻找,也省得三大夫跨越千里找上门去,既然如此,三大夫也懒得与男人废话,开门见山道:“别打烛龙镇的主意。”
男人嘴角挂笑,望着三大夫道:“哦?为何,我凭什么听你的?”
“这是你们答应我退出的条件。”三大夫依旧面无表情,与这人也实在是难有多余的表情出来,能够忍住美哟动手已经是极限了。
“呵呵……那些话你也信?那时我打不过你,若不这样说,怎能稳得住你,否则我如何坐稳斋主的位置?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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