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云沐九无奈地回道:“我知道了。”
孟宁朗这才笑开来。
云沐九道:“王爷查到那队黑衣人的藏身地点。你有什么打算?”
“我也查到了。我打算自己报仇回去,不用麻烦你们。”孟宁朗眼神一咧,不再像一个阳光小白少年。
“好,有需要帮助就跟我说。”
云府书房,云相背着手来回踱步。
“还有人在盯着我的暗卫吗?”
一侍卫回道:“是的,但对方队伍武功高强,属下也不能确认对方是何人。”
云博良冷哼了一口气,“打劫云沐九的杀手都死了,夜萧寒应该不会再追查到那另外批人的踪迹。再说,那批人没有参与到云沐九事件中,只不过是追查跟云沐九打招呼的那个男子的身份而已。”
侍卫小心翼翼揣测道:“那夜他们险些追上陌生男子,谁知最后还是被他逃脱了。怕不是那个男子找人对付我们的暗卫队?”
云相皱眉,沉思。“寻个机会把追踪暗卫的人都杀掉。再找回那个陌生男子,斩杀无赦。”
“相爷?万一他的身份不凡怎么办?”侍卫有些担心,怕惹上有大背景的人。
云相瞪着双眼,“怕什么?再厉害还不是仲岳国的人,我好歹还是个丞相!”
“属下遵命!”侍卫不敢再多言。
云相听到叶氏嚷着要找他,便憋着一肚子气去见人。
云相问候完叶氏的安危,不由得说话也带上了一些怒气。
“你看看你,整天接纳你家那些穷酸亲戚干嘛?我们需要钱时,他们帮不什么忙,反倒是给我们添了不少麻烦。还有,你那个堂侄子,简直是废物一个!”
叶氏越听也越气,“我娘家也是出了不少诊金好吗!我的堂侄子再怎么样,不也是帮我看管草本堂多年?”
“那点诊金算什么!我们不也还是被迫卖掉那么多铺面和田产吗?连草本堂都低价卖出去了!”
云相气得喘粗气,又道:“你堂侄子管着草本堂多年,好端端的药堂都被你们毁了!”
叶氏并不如此认为,“那孟氏留下的草本堂本就不怎么样,一年也赚不了几个银钱。要不是我那个堂侄子有点小妙招,恐怕草本堂要入不敷出了。”
“你那个堂侄子差点毁了我云府的名声!”
贫贱夫妻百事哀,云府经历财政危机后,云相与叶氏的矛盾愈发激烈,两人的感情再也恢复不到从前的模样,日常除了斗嘴就是争吵。
云相骂道:“你就是个长舌妇,泼妇!蠢妇人!”
叶氏彻底震惊了,云相竟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但到底云相是个丞相,她也不能这样对骂回去。
于是乎,叶氏采用声音攻击,嗷嗷大哭,哭得凄惨无比。云相越听越烦,大声喝止叶氏停止吵闹。叶氏假装听不到,哭得更大声了。
云诗柔就住在叶氏隔壁屋子,听到云相与叶氏又吵了起来。她只觉得头大心烦,双手紧紧捂住耳朵!
不过,话说木公子是谁?他不仅收购了草本堂,还揭发草本堂前掌柜的恶行,当众树立起起草本堂的新形象。
云诗柔心中不禁对那位木公子好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