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说完呢,许夫人的亲弟弟,就在我们村警署任高职,许家出了任何事,他都能摆平…”
噗!
叶凌云又笑了。
他连市里的警员都不放在眼里,更何况是村里!
虚张声势,对他无用!
村长惊呆了,一脸匪夷所思的盯着叶凌云:“我看你笑个不停,你给大伙说说,你有什么关系?”
“我?”
“我不需要,一个人就能摆平!”
“嗯?”
前一秒,村长还在愣神,以为自己听错了。
后一秒,村民们放声大笑。
“你们听到了吗?”
“他说他一个人就能摆平,他以为他是孙猴子吗?拔一根毫毛就能变出千军万马,真是笑掉大牙了!”
“这货怕是个傻子,不知道地产大亨和警署意味着什么吧?”
“连这都不知道,那‘孔门’他就更不知道了…”
许彬僵脸化开,哼笑一声:“真是死鸭子嘴硬,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调整了坐姿,亲自向叶凌云科普:“看来,你还是不知道我许家的厉害,我再跟你说件事…”
他不信,震慑不了叶凌云!
“我刚上大学那会儿,突发奇想,玩起了低调。”
“结果呢,被一个靠种榴莲发家的暴发户儿子调侃是穷鬼,这事被我爸知道了,我爸只给工商打了个电话,你们猜怎么着?”
村民们互相一看,摇了摇头。
上流社会的事,他们打死也猜不到。
许彬狂笑一声,轻蔑道:“后来,暴发户的榴莲全坏在了地里,没有一家经销商敢去收购。”
“我爸略施小计,将他们一家赶到了境外,现在还在工地拉沙子呢。”
“啊!”
村民们倒吸一口凉气,震撼到无语。
叶凌云一听,小声叨念:“未免也太心狠手辣了些,只为了一句口角,就把人家害到了这步田地!”
“你许家,一手遮天过甚,也不怕遭雷劈?”
一拍桌面,被激怒的许彬站起来,喝声道:“谁让他们惹我,如今命比狗贱,也是自找的!”
村长站出来,啧啧的瞥向叶凌云:“那这小子打伤许大少,废了许二少,岂不是要没命了?”
“那还用说!”
“活是肯定活不了了,就是看怎么个死法!”
何静看向许彬。
等候许彬下一个死亡定义。
许彬眼睛一眯,投射出无限狡诈:“直接让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哼!将那远古十八般酷刑,齐齐在这狗杂种身上用一遍,听他撕心裂肺的嗷嗷叫,才能解我心头的仇恨!”
一拳砸在桌面,许彬极其气愤。
“什么,什么十八般酷刑?”
“呵呵,比如,五马分尸,凌迟处死,灌穿肠酒,万箭穿心…”
许彬身影挺立,一股脑说了许多非人的酷刑,语气听着渗人。
何静吓的抚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村民们也连连后退,看许彬的眼神像在看一头凶猛的头狼。
他们在心里默念…
许家大少,阴险恶毒,心狠手辣至极,千万不能得罪!
同时也在担心,不知姓叶的在村里犯了事,会不会殃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