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地全都放了回去。
这些衣服虽然和后世没法比,可在现在也算是新款了,穿出去也不会丢人。
郝宝贝躺在床上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等她醒来走出房间的时候郝志文正好进家门。
“诶呦!我大闺女回来了?快让爸爸看看瘦了没有?咦!瘦是瘦了,不过却好像长高了,就是黑了点儿,你这上哪去了?弄的这么黑可怎么得了哦?”
郝宝贝趴在郝志文的怀里翻了个白眼,又从他的怀里爬了出来,捧着自己的小脸问道:“真黑了?那还是个漂亮的小仙女吗?”
郝志文哈哈大笑,摸着郝宝贝的脑袋说道:“是,当然是了,我的闺女一直是王母娘娘身边的小仙女,就等着再过向年变成大仙女了!”
郝宝贝耸耸鼻子,傲气地一扬头,“那是,我是最漂亮的!”
“是是是,我闺女最漂亮。”
郝志文跟着附和,一副无可奈何样。
向珊摇着头端着一盆鱼炖豆腐走出厨房放在桌上,指着郝志文父女俩开口道:“你们父女还能要点脸不?有这么夸自己好看的吗?快点的,别磨蹭了,一会儿他们都该过来了,赶紧洗手去。”
父女俩对视一眼,郝宝贝吐吐舌头先一步跑了。
郝志文也不慢,追着郝宝贝也进了卫生间。
向珊站在客厅看着他们的背影摇了摇头,又走回了厨房。
向姥爷瞅着相亲相爱的父女俩走了,跟着站起身也进了卫生间。
还是自觉点吧,不然老婆子一会儿看到他没洗手少不了挨骂,挨骂事小,在小辈面前丢脸才是大事。
爷孙三人刚洗好手走出来,廖凡白三家人上门了。
四家人在一起吃了顿饭,少不得问了问他们在部队的事,四小只挑着能说的说了些,随后郝宝贝又问起了卖衣服的事。
“这么说来咱们进的货卖的还挺好?看来妈妈和三位阿姨进步很大吗?”
周玉琴傲娇地扬起了头,“那是,也不看看我们都谁?这点事还能难住我们?”
四小只齐齐点点头,这几年他们也总结下来不少的经验,只要老妈说的都是对的,她们傲娇的时候不能打断,还得加把火把她们捧的高点,不然没他们好果子吃。
几个大老爷们也点头表示赞同,没一个敢出声说起前一个多月她们还在赔本的事,要不是郝宝贝给她们上了一课,这会儿还不一定怎么样了呢?
第二天早上,郝宝贝四人在楼下跑完步回到家,正好碰到向珊和周玉琴去出摊,四人又帮着把货都拿到早市上放好,站了没一会儿就开始有人来买衣服了。
郝宝贝四人站了一会儿,看着向珊和周玉琴熟练地为顾客挑选衣服,人虽然多,两人却一点都没乱,郝宝贝这才放心地回了家。
吃完早饭,四小只骑上自行车去了学校,刚进门就让姚思萱给堵了个正着。
姚思萱也顺利地考进了实验高中,在军训时两人就见过面了,再见到她郝宝贝也没有意外。
姚思萱双手掐着小蛮腰,下巴点了点郝宝贝,又伸出右手朝郝宝贝勾了勾,示意她过来。
郝宝贝指着自己的鼻子左右看了看,见姚思萱点点头,就知道她要找的是自己。
郝宝贝小跑到姚思萱的面前疑惑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姚思萱一把拽过郝宝贝,将她拉离了学校大门口,走到一边的小树下才面向她低声问道:“你怎么了?这些日子怎么没来上学啊?听说你病了?”
郝宝贝眨眨眼,“是啊,呆了一个月好多了,怎么了?”
姚思萱不屑瞅了眼校门口,下巴点着新进校门的一群学生说道:“还不是她?”
郝宝贝顺着姚思萱所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群穿着校服的女生正好说笑着走进校门,她们进校门口的时候还扫了廖凡白三人几眼,随后又都低声交谈着什么,接着就哄然大笑,围在中间的女生则是娇羞地低下了头。
郝宝贝眯着双眼瞅了瞅中间的女生,随即又张大了眼睛,最后点点头。
“原来是她啊?想不到她也来了,怎么?这些日子她不老实?”
中间那女生她们都认识,正是被郝宝贝教训了的柳诗研。
姚思萱不屑地“嗤”了一声,“就是她,不好好学习天天作妖,咱们军训的那几天老算老实,等你们走了就不是她了,一天妖里妖气的,不知道勾了多少的男同学了?勾了就勾了吧,还在背后说你的坏话,说你不正经,在初中时就跟廖凡白早恋了,还说你抢了她男朋友,说廖凡白喜欢的是她。我看她脑子是被驴踢了,精神都不正常了,这白日做梦的功夫可是渐长啊!”
郝宝贝低下头若有所思,想了想又放开了。
“随她吧,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都知道,没必要跟她一般见识。关心我的人明白我,不明白我的人我也不关心她怎么看我,我无所谓。至于她败坏我名声的事也无谓,无人背后不说人,无人背后无人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只要不闹到我跟前就行。”
姚思萱白了她一眼,“你还挺大肚的。”
郝宝贝笑着抱住了姚思萱的胳膊,“那是,我是谁啊?我可是天才少女郝宝贝啊!我这么漂亮,她不嫉妒我就怪了?”
姚思萱撇撇嘴,“瞧把你给美的,行了,你心里有数就行,我也懒的管你了。对了,这些日子你跑哪去了?别跟我说你病了那事啊?我可不信。你一个人病了,四个人还都能病了?少拿话诓我。”
郝宝贝抱着姚思萱的胳膊晃了晃了,“我哪敢啊?好了,我的大小姐,别再气了,我们赶紧进教室吧,不然一会儿上课了可就迟到了。”
郝宝贝没回答她,姚思萱也没再深问。她知道,如果郝宝贝能说一定不会瞒着她,她不说,肯定就是不能让她知道。
两人招呼着还站在校门口的廖凡白三人一起走进了教学楼,姚思萱回了自己的班级,郝宝贝四人也进了一班的教室。
四小只照例坐到了教室的最后一排,尤刚前些日子给他们新分了座位,只有他们四人的座位尤刚没动,其他人则是根据成绩来分的。
对于四小只来上学了,一班的同学表示出了关心,周围的同学纷纷询问他们的病情,搞的四人尴尬不已。
等到尤刚走进教室准备上早自习时四小只都松了口气。
尤刚面带微笑地看了看四小只,眼里闪过一抹惊讶,随后又拐过头看向其他地方,好像那抹震惊不存在一般。
不一样了!他们这段时间经历了什么?变化怎么会这么大?虽然他们接触的时间不长,可是他依然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不同。那是一种坚毅,一种不惧风雨的刚强,他们好像经过了洗礼般,眼中带着一股别人无法看清的肃杀。他做了这么多年的老师,他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他自认看人最准,从他们到他班里来的第一天他就注意到他们了,他们的身影一直在他的脑子里,可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原来的样子竟然有些模糊了,好像他们就应该是现在的样子,从来就没有变过。
掩下心中的惊奇,尤刚拿出一摞试卷,笑着下发到第一排。
“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第一次月考就安排在了明天,检验你们这一个月学习成果的时刻到了,是虫是龙马上就见分晓了,大家开不开心?高不高兴?”
一班的学生这一个月已经适应这个有些神精质的老师了,他说的话他们也没在意。考就考吧,做为全学年、全F市的尖子生,他们是不惧考试的,要是他们都惧怕考试,其他人还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