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清月也听明白了,乐的趴在了沙发上,抱着抱枕直呼肚子痛。
廖楚生正好赶在廖凡白说完话的时候下了楼,见他正坐在钱芳那说话,感觉要不好,正要开溜,却被眼尖的廖凡白看到了。
“爸,正好你下来了,你还是跟我妈好好解释一下吧,说说审美疲劳的事。”
廖楚生欲哭无泪,臭小子,越来越腹黑了,现在连他老子都开始算计上了,你给老子等着。
廖楚生给了廖凡白一个凶狠的眼神,淡定地走到钱芳的身边,拉起钱芳的手说道:“这小子还是太小了,我说的话他都听不懂。唉,也怪我,没教好他,原想让他明白些事理,提高下情商,可没想到,我说的话他都不懂,真愁人啊!老婆,我们得好好教教他了,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我们得什么时候才行有儿媳妇啊。”
钱芳嘴角抽了抽,“他才多大啊,还早呢,你还是先说说审美疲劳的事吧。”
她儿子求到她身上了,她也不能视而不见啊,当然要站在儿子这边了,至于丈夫的感觉,还是晚上再说吧。
廖楚生摇摇头,“唉,说他听不懂吧,你还不信,行,我就说说审美疲劳的事。我的意思是说,两个人不能天天面对面的呆着,要适当的保持一定的距离和神秘感。就像我们一样,你天天上班不在家,我也上班不在家,两个人一天都见不到面,到了晚上回家的时候自然都想念对方了。我就想回到家后和你呆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说说这一天的开心和烦恼,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觉得开心。芳啊,……”
廖凡白听的眼睛都瞪直了,还带这样的?真不要脸,还芳啊,啊~,这是做弊,这是变相的和他妈说情话。
廖楚生还没说完呢,这时候觉得感觉上来了,真好像有好些话要和老婆说的,赶紧趁此机会多说一些,表达自己的真心实意。
“芳啊,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一本没写完的书,从第一章开始就让我深深地迷恋上了你,让我爱不释手,总想一章一章的细细品读下去,看看你精彩的一生里有没有我的存在,我想和你一起来谱写你人生的动听的歌谣,想在你的人生当中找到存在感,参与到你的人生当中去,与你一起面对风雨和温馨的每一天。你对我来说就是神秘的,我想探索它,想去了解它,可是越了解越觉得自己深陷其中,我觉得自己无法解读你的神秘,它太美丽了,太让我着迷了,我无法再去看其他的美丽事物,在我的心里,世上的一切都没有你来的美丽与神秘。芳啊,这么多年了,我总觉得自己还在和刚谈恋爱时一样,我一直都没有走出来,我也不想走出来,我想一直这样下去,维持着恋爱时的感觉,慢慢地陪着你变老。”
钱芳被感动的眼泪汪汪的,看着廖楚生的眼神都带着深深的感动和爱意。
两个人你侬我侬的依依不舍,看的毕清月牙都要酸了。
没想到啊,她家大伯还有这一手,这情话说的一套一套的,看把她家大嫂子感动的,就差投怀送抱了,要不是地方不对,这会就该滚到一起了吧?大伯今天弄的这一出与自己老公相比,她老公就是个渣啊!
廖凡白嘴抽抽了半天,无语望天。
他服了,他家老爹太厉害,把他妈说的一愣一愣的,好好的一个高贵清雅的女神愣是让他说的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泪人,他爸露的这一手够他学好一阵子的了。他这回是明白了他爸是怎么把他妈给勾到手的了,他还有的学啊!
廖楚生搂着钱芳上楼了,留下面面相视的两个人无语望天。
廖凡白忍受着相思之情,还要看他老爹老妈秀恩爱,想死的心都有了。
而刚刚回到廖家大宅的廖楚欲一进门,就收到了老婆的无限怨念,那幽怨的小眼神电的他心直哆嗦,等他了解到事情的真相后,直想上楼与大哥开撕。
你说你好好的秀什么恩爱啊?秀就秀了吧,也别在他老婆面前啊,这不是害他吗?
廖楚欲还好情商也够高,也搂着老婆上楼说情话去了。
不就是说情话吗?谁不会呀?老子当年追求他家老婆的时候也没少说,再说一遍而已,没多难。
又一次受到二叔暴击的廖凡白气的直翻白眼,干脆找小堂弟出气去了。
傻傻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廖成杰成了最无辜的受害者,被廖凡白整的一愣一愣的,愣是认为自己是捡来的,不是他爸妈亲生的。气的刚刚还在一旁看热闹的廖老爷子,差点动手枪毕了廖凡白。
到了晚上,廖凡白终于想起可以给郝宝贝打电话的事,可是想到她现在在郝家,接不到电话,郁闷的又萎靡了下来,只能守着电话等到半夜郝宝贝回家了再打。
郝宝贝在郝家吃完晚饭就有点坐不住了,她想廖凡白,想知道他现在在干些什么?想知道他好不好?什么时候会回来?可是她还要等着吃完晚上的饺子才能回家,只得坐在炕头上看着无聊的联欢晚会。
今年的联欢晚会上最让她喜欢的就是东北某大叔的小品了,诙谐幽默的表演,风趣中带着东北腔的话语都让人捧腹大笑。
可是郝宝贝笑不出来,这个小品看了好多回了,也笑过好多回了,现在真没什么能让她再笑的了。
郝志文很纳闷,闺女这是怎么了?打从下午开始就心不在焉的,现在连看最喜欢的小品也笑不出来了,这是有什么事儿?
“宝宝怎么了?好像不太高兴似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郝宝贝转头看向郝志文,摇摇头,“没有事,就是有点累了。”
郝志文抬头看了眼时钟,10点多了,每天这个时候宝宝也要睡了,怪不得看起来没精神。
郝志文没多想,真以为郝宝贝累到了,就开口说道:“再等一下就能回家了,我这就让你妈下饺子,我们吃完就走。”
郝志文让向珊去下饺子,又跟郝老太太说郝宝贝困了,一会吃完饺子就回去了。
郝老太太不满地瞪了眼郝宝贝,嘀咕道:“就她事儿多,这大过年的也不让人顺心,真是个扫把星。”
郝志文一听就怒了,刚想发脾气,就被郝宝贝拉住了。
郝宝贝对着郝志文摇摇头,让他别跟郝老太太计较。
郝志文叹了口气,将郝宝贝抱到怀里不说话了。
郝老太太见儿子心疼地把郝宝贝抱进怀里更生气了,大声道:“她都多大了还抱着,也不知道害臊,你就惯着吧,我看她长大了能成什么样?”
郝志文气极,“再大也是我闺女。”
有这样的妈吗?儿子对孙女好也要挨骂,他就纳闷了,他不对自己闺女好对谁好?难道对外甥女好才是好?他又没疯,放着自己闺女不疼他去疼那俩个败家货?
郝老太太被郝志文顶了个仰倒,再看郝宝贝的时候就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了,也懒的搭理她,扭过头和马意刘艳说起了话。
郝宝贝也不伤心,她都习惯了,爱怎么着怎么着吧,她就是不得她奶稀罕,她也没办法。
郝志文一家三口可下吃完了饺子,放下碗筷就开溜,他们可受不了了,在呆下去非得打起来不可。
郝宝贝歉意地看向郝志文,“爸,要是我没吃到硬币就好了,就没这么多的事儿了。”
郝志文摸摸郝宝贝的脑袋安慰道:“没事,跟你没关系,你奶奶不给你钱,爸爸给。我闺女一年才吃到一回硬币,怎么的也得给点奖励呀,是吧,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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