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是在傍晚过来的,手里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你要走?”花颜微笑,黯淡的眸里有着无限的悲伤,“辞呈早就递过了,白先生也同意。”花颜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向秋晚,“这是白先生让我转交的Aamp;L股权转让书,他断定无法参加你的婚礼,这是他作为娘家
人给你的嫁妆。 ”
秋晚没有伸手去接,花颜却硬塞到手心里,“这是白先生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你如果不收下,他走的也不会安心。”
“你打算去哪里?”花颜已经转身离去,秋晚在她身后大声问道。
花颜却只是背对着秋晚扬了扬手告别,没有回答。
陆司容和秋晚定了晚上的机票回桑市,临走前,佣人们纷纷前来送行。
这屋里的佣人,大部分都是在白家帮佣了许多年的人,就算现在白予笙过世,他们也并没有离开。
“白先生说了,这里永远是秋小姐的家,什么时候累了倦了,随时都可以回来。”
秋晚强忍住会再一次夺眶而出的眼泪,匆匆忙忙的上了车,后视镜里,身后的建筑正在慢慢变小,直到消失不见,秋晚才收回了视线。
直到现在,陆司容也才明白花颜口中所说的白予笙很狠心,他对秋晚的用心,对自己的残忍,竟让陆司容有些敬佩。
如果换做自己,是否能做到这一步?陆司容不能肯定。
回到桑市以后,秋晚就恢复了上班时间。
早在白予笙出事以前,就已经正式签订了与陆达集团的合作意向,所以秋晚,已经正式成为陆达集团一份子。
呆在陆达集团的原Aamp;L投资公司的人,也已经得知现任总裁白予笙的事情,看着秋晚的眼神就多了几分探究。
秋晚和以往一样,工作时认真,一丝不苟,任凭谁也看不出端倪。
中午吃饭的时候,米律还是不太放心的问道,“Zora,你还好吗?”
回国以后,这是第一次有人正面询问自己,秋晚眼中的疼痛一瞬间闪过,用微笑掩盖,“我没事,别担心。”“唉,白先生年轻有为,平时也看不出来,谁会知道会遇到这种事。”米律见秋晚没有作答,脸色也不好看,心知自己说错了话,立即改了口,“人嘛,都是活一天算一天,你也别伤心了,白先生肯定也不想
看到你难过。”
陆司容晚上有饭局,知道秋晚不再状态,倒也没有勉强让秋晚陪着。
下班后,秋晚一个人走出陆达集团,远远的便瞧见了正在踢着脚下石子的奈嘉。
心灵感应般,奈嘉也在这时回过了头,大步流星的跑过来,给了秋晚一个大大的拥抱。
“晚晚,对不起,白大哥的事,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奈嘉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秋晚猛地拉开身前的人,不安的皱着眉头。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
奈嘉不明白秋晚的大惊小怪,倒也是如实回答,“不碍事,就是前几天生了场病...”
奈嘉的话音刚落,秋晚已经拉着人往路边走,走的又急又快,横冲直撞的,吓得奈嘉直嚷嚷,“晚晚,晚晚,你干什么?我们这么着急要去哪里?”
“我带你去医院。”秋晚头也不回的答。
奈嘉使了劲回拽住秋晚,秋晚不解的回头看她,眼神中的不安太过于强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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