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高贵民的叫苦不已,老郎中这才意识到闹出了误会乌龙,赶忙和颜悦色的笑了下,中气十足的问道:“小同志呀,你准是想岔了些什么,这剂药方非但没有问题,反而大大的有医术水平,原本互相排斥的两剂药,居然在这奇妙的搭配下中合了毒性,使原本凶猛无比的药性变得温和,不仅能够解火清热,甚至能滋养脾胃,这种用药的手段,老夫行医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精湛的医术。”
“这药没问题?”
高贵民心里泛起了嘀咕,看着一脸虔诚至极的老郎中,挣脱了束缚之后也没有藏着掖着,把李登云怎样开药的过程简单描述了下。
一听说写下这药方子的仅是个20郎当岁的年轻后生,老郎中瞬间坐不住了,双手颤颤巍巍,山羊胡须也抖动了下。
“小同志,能否劳烦捎上老夫一程,老夫悬壶济世几十年,对于医术也有自己的粗浅心得,自己也在潜心编撰古人医方,然而却有许多药理不通之处,要是能见到这位名医,老朽朝闻道,便再无遗憾。”
做完之后老郎中从袖筒里的荷包掏出了几元钱,不等高贵民拒绝,背上自己的医囊,旁若无人的坐上了高贵民的大黑驴车。
“咦,你这老同志,怎么不打招呼随便用车呢,我们还等着逛供销社呢,不打算捎人。”
一直在药铺外面等着高贵民出来的苗春花,冷不防的条件一个花白胡须的老翁,坐上了大黑驴车,赶忙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
老郎中看着这小辣椒似的小姑娘,慈眉善目的笑了下,指了指苗春花,眼眶下面的几处淡淡白斑:“小同志呀,你得了害虫嘞,是蛔虫,要是不吃些驱虫药的话,估计要遭不少罪,让你那个小情郎按照我这个方子到药铺里捡点药,温水煎好之后服用下肚,保管药道虫除。”
“蛔虫!”
苗春花看着煞有其事的老郎中,愣了片刻之后,有些拿不准主意,自己这些天确实觉得体弱无力,甚至更加的嗜睡起来,耽搁了好几次下地挣工分的时间。
难不成真像这老同志所说的那样?自己肚子里有蛔虫。
而这时急匆匆从药铺追过来的高贵民,一听说苗春花肚子里有虫,哪里敢怠慢,毕恭毕敬的让老郎中坐稳之后,拿着老郎中开的药方子,扭头到药铺子里捡药去了。
药铺的伙计也认识是掌柜的字迹,所以哪怕是没介绍信,也偷偷破了次例,等把用到的药给捡齐之后。
高贵民也没了继续逛供销社的想法,再加上老郎中一直催促着尽快找到李登云,所以捡完药之后,高贵民便着急忙慌的赶着驴车一路往黄岗村跑。
甚至怕耽搁时间,高贵民还狠心抽了一鞭这大黑驴子。
哪里受过这种委屈的大黑驴子,瞬间不高兴的撂起了厥子,一个急刹车停倒在路边之后,不慌不忙的啃食着路边的车前草,任凭高贵民,怎样驱赶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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