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大清那种为了一个寡妇肯抛家弃子的人渣,怎么可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跟二大妈在扫盲班里私混,这要是传出一点风声的话,那可就是家破人亡。
说完这些之后,似乎是为了防止被二大爷刘海中听到,阎埠贵神神秘秘的凑到许大茂耳边小声说道:“昨夜的消息你还不清楚吧,破案了,刘海中那个二儿子刘光天居然不是刘海中的种,听说是何大清的野种,原来二大妈趁着跟何大清学做厨艺的时候怀上了刘光天,这个何大清可真不是个东西!”
说到这里,三大爷颇为不屑的瞥了一眼傻柱家:“哼,何大清没跟寡妇跑到保定府的时候,就看出何大清不是个好东西,要说这个何大清也忒不是东西了点儿。”
三大爷对何大清有怨念,甚至是一连几次骂何大清不是东西,那是理所当然的,一方面是何大清做的孽险些让三大爷被怀疑,另一方面就是何大清干的这下三滥的勾当,三大爷是发自肺腑的看不起。
正经人谁勾搭人家有夫之妇?正经人谁为了一个寡妇抛家弃子呀?正经人谁这么多年迟迟不肯看望孩子一眼,像个局外人一样袖手旁观?
不得不说,三大爷虽然吝啬抠门在四合院里是拔尖的,但是一些底线遵守的还是毋庸置疑。
“哦,是吗?我就说刘光天瞅着不是刘海中之子,之前大家伙还不相信,说什么空穴来风,无凭无据,现在看到了吧,连医院科学检测都证明我说的没错,刘光天是个杂种。”
许大茂颇为自得的说的这些话,至于说刘光天何去何从,那就不是许大茂所考虑的事情了,这时候街坊邻居们都是个局外人,乐子人看戏就成了。
要说唯一备受煎熬的人估计就是悔不当初的二大妈,以及此刻仍然在医院躺着的傻柱,甚至是完全是受害者的刘光天。
二大妈和何大清做下的孽,跟刘光天没一点关系,而傻柱更是可怜,稀里糊涂的被易中海一板砖撂倒在地之后,又被大龄妇女给榨取,好不容易悠悠醒来之后,居然又多了一个好大弟。
这估计傻柱要消化好久,不过许大茂作为傻柱的冤家,自然是乐得见傻柱倒霉,哼着小曲心情颇为愉悦的,骑着自行车往轧钢厂走。
尽管不明白,明明没有到逢年过节的时候更不是农忙的季节,杨厂长为什么突然派他到公社里面放电影,但是许大茂却没有怀疑,反而觉得这是杨厂长器重自己的表现,他哪里清楚,这纯粹是娄晓娥设下了一个局。
这次下乡的公社里面放电影指不定历经多少磨难,稍微有一点底线不遵守,被娄晓娥抓到把柄,那下场可想而知。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消失在胡同没多久,李登云悠悠醒来,看着不知什么时候回到房间里面呼呼大睡的李立军,嘴里的话欲言又止。
深夜晚归,这兔崽子近些天来是耍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