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是最优的选择。
要是找一个跟一大妈年纪相仿的人的话,都这个岁数了,绝大多数人都是有心无力,哪怕是少数勉强能,但无论是质量和身体健康,干净不干净都没有什么保证,怎么可能还会怀孕。
易中海对年龄相仿的同龄人,那是再清楚不过了,旧社会的时候全部都是依靠苦力混一口饭吃的,哪一个曾经没有逛过八大胡同染过什么病?
甚至连易中海自己都曾经染过一种长菜花的病,只不过后来被南锣鼓巷的塞华佗给治好罢了。
但这个人要是傻柱的话,所有的困难和顾虑全部都迎刃而解了,一方面傻柱是炊事班班长,这么多年的丰富伙食可以说将傻柱养的白白胖胖,不用担心,生出一个三寸丁矮树皮。
另一方面来讲,傻柱这个时候意识仍然不是很清楚,要是一大妈趁着傻柱迷糊的时候把该办的事给办了,这样的话易中海完全可以对外宣扬,一大妈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他的孩子。
思索到这里,再看一眼仍然处于未清醒状态的傻柱,易中海是脸上的犹豫更深,只不过心里仅存的底线和理智,让易中海无法释怀。
而跟易中海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的一大妈,对易中海的脾气和秉性那是拿捏的再清楚不过,直到现在就只差捅破窗户纸了。
所以故作淡定的从病床下拿出搪瓷盆,用自欺欺人的语气说道:“我看傻柱身上的污秽,刚才还没有清除干净,你到外面跟护士说,我打些水给傻柱清洗一下身子,让那些护士们尽量别进来。”
易中海看着已经拿着搪瓷盆的一大妈,哪里是不知道,这一关基本上迈不过去了,愣在原地,迟迟没有动静。
直到一大妈接连催促了几声之后,易中海才满脸挣扎痛苦的点了点头,拿着搪瓷盆到洗护间里去给傻柱接水。
拿过盆接完水递给一大妈,易中海重重的将门关上,仿佛关门这个轻松的动作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筋疲力尽的易中海瘫倒在病房门前。
他内心里的痛苦和煎熬,可想而知,这世间易中海实在是想象不到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吗?明明清楚的知道一大妈在房间里一门之遥在干着什么,但是易中海纵使心理再多不愿意,也只能咬着牙关在前面看门。
“这位老同志,你需要什么帮助吗?是不是觉得身体不舒服,要不要……”
看着好心俯下身询问自己的护士同志,易中海勉强站了起来,强硬的挤出一抹笑容说道:“不打紧不打紧,没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情就好,这位老同志你不知道,这一段时间我们医院经常接诊,像你这个岁数的同志领导大部分都是高血压之类的,站起来谈话的时候没什么异样,但是说不定说话的功夫就疼的晕了过去,对了,我记得这个病房里面不是登记了一个叫傻柱的?”
听到小护士提起傻柱,易中海条件反射的摇了摇手:“已经醒过来了,醒过来了,只是暂时虚弱,不方便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