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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年纪大了吧,点烟都点不顺溜,要我说甭瞎折腾了,你看看四合院现在年轻后生哪一个是能踏踏实实给咱们养老送终的人?傻柱,你对傻柱不薄吧,这么多年悉心照料的傻柱,结果呢,傻柱暗地里骂你是个绝户,你对贾东旭师徒情深吧,贾东旭因为秦寡妇的缘故掂着绿头乌龟站在门口骂你,付出这么多心血没有得到一点收获,不如说咱们自己要一个属于咱们自己的孩子。”
一大妈耐心的上前给易中海点燃了香烟之后,苦口婆心的开解着易中海,尽量让易中海憋屈的心里好受一些。
听到一大妈劝慰的话,知道已经无路可退的易中海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随后猛地吸了几口香烟,火辣辣的刺激感,顺着口腔直抵肺腑,呛的易中海这个老烟枪也忍不住的咳嗽了几声之后,觉得眼睛里面都带出了泪水。
“道理是这个道理,也罢也罢,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物色一个倒霉蛋吧。”
易中海说完这些话之后,和一大妈又到伤口处理室看了一下已经悠悠转醒的傻柱,由于强力兽用泻药,再加上厕所里跟李立国昏天黑地的大战。
再加上易中海那一板砖带来的巨大冲击力撒住,傻柱这个时候仍然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哪怕是易中海在面前竖着手指问。
这是几,傻柱都觉得有些不明所以,只是盲懂的咧的嘴朝易中海和易大妈傻笑。
“你说傻柱看起来挺健硕的,身体怎么就这么不禁砸呢,这一块板砖怎么就不偏不倚呢?”
易中海猛地抽了口烟之后,神情复杂的坐在傻柱的病床前,其实这么多年傻柱和易中海感情还是颇为深厚的,毕竟傻柱的亲生父亲何大清那个混账东西跟白寡妇早早的私奔到了保定府,这么多年傻柱都是可怜兮兮的,跟易中海讨口饭吃。
甚至说傻柱之所以能够在轧钢厂食堂后勤当炊事班班长,也是易中海举荐的功劳,可惜后来不知道什么因素,易中海和傻柱之间堪比父子的关系逐渐冷淡了下来。
傻柱背地里经常偷偷的骂易中海是个绝户,而易中海也不止一次的在外人面前说傻柱脑子是真的蠢,甚至说易中海和一大妈在晚上被窝里说一些家长里短的琐事的时候,易中海,骂到兴起的时候还会扯上一句傻柱孺子不可教也。
这句话其实是阎老西经常挂在嘴边上的一句话,在四合院里能看易中海表面上是一大爷,威风凛凛,高不可攀,但实则上还是颇为羡慕教书育人的阎老西。
觉得阎老西这个干瘪瘪的老头虽说有些抠门吝啬,但是不管怎么讲是有文化的知识分子,这对于曾经只能跟刘海中在京城里面跑人力车,后来又在孙二爷府上当管家,没有接触过什么大学问的易中海而言。
是值得尊敬的,所以开全院大会的时候,易中海虽然不止一次的怼过刘海中,但是对阎老西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