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没有下定决心的要处置许大茂,万一说杨厂长力排众议,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撤销掉许大茂这个放映员的岗位,那即使有周边几个公社的书记在旁边求情,估计也无济于事。
而能让杨厂长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处置许大茂的人,目前来讲,许大茂能够想到的也就只有娄晓娥的父亲,自己那个家道中落的老丈人。
所以许大茂见易中海把目光落到娄晓娥身上,自然是又羞又恼,生怕,易中海这个老狐狸怂恿娄小娥跟自己扯离婚证不说,万一再牵连到自己放映员这个岗位,那这可就伤筋动骨,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呸,你许大茂原来还有害怕的时候,之前在我妈面前不是挺傲慢不羁的吗?怎么现在一听见自己放映员的岗位不保,立即就成了胆小鬼?”
娄晓娥看着面色古怪的许大茂,心底里暗自鄙夷了一番之后,为了麻痹许大茂好进一步实施往后规划的计划,娄晓娥清了清嗓子,打算先稳住许大茂。
“许大茂你放心吧,我爹不是那种落井下石的人,哪怕是你我扯了离婚证相别两宽了,我爹也不会因为你和我的关系而迁怒于你,公是公私是私,你不要以小人之心来揣度君子之宽怀大度。”
听着娄晓娥的话,许大茂心里的大石头才缓慢着地,在他眼里,娄晓娥仍然是之前那个单纯可欺一张白纸式的小女人形象。
既然在众目睽睽之下,都已经说不会因为扯离婚证的事迁怒于自己放映员的岗位,那么按照自己对娄晓娥的了解,想来这个傻姑娘是不会做出那种毒辣的凶狠报复手段的。
退一万步说,只要不威胁到自己的铁饭碗,哪怕是到最后跟娄晓娥扯了离婚证,许大茂也不会有太多的追悔莫及,毕竟娄家现在是要沉的一艘破船,或早或晚都会轰然倒塌在汪洋当中。
可要是在倒塌之前稍微动点手段,把自己这个放映员的岗位给抹掉了,那才是杀人诛心的狠辣手段。
不过估计许大茂做梦也想不到,遍体鳞伤的娄晓娥早就不是那个一张白纸式的单纯小妇人了,不仅谋而后动,给许大茂在公社放电影的路上挖好了坑,而且还要做到一击毙命,彻底让许大茂付出血淋淋的代价。
“娄晓娥呀,娄晓娥,你真让我怎么说你好呢,许大茂坏的脚底流脓,这么长时日里怎么对你的你心里也清楚,你怎么就没有报复的心思呢!”
易中海见自己的如意算盘落了空,满是遗憾的说道。
而被板砖砸的头破血流的傻柱,这时候嗤牙咧嘴的摸了摸血肉模糊的额头,疼的倒吸一口冷气之后,只觉得眼前一片模糊。
本来傻柱就被许大茂的兽用泻药给祸害的不浅,丁点力气都使不上来,险些有脱水的风险,没成想又到公厕里跟趁火打劫的李立国纠缠了一顿,早就把仅剩的体力消耗殆尽,好不容易从公厕里面逃了出来,哪曾想又挨了易中海愤慨的一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