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现在见李登云把血型检测这一个认证手法讲了出来,刘海中只觉得这么多年心里的大石头轰然落地,嘴里却依然喃喃自语:“血型检测,血型检测,这么长时间,我怎么就没想得到血型检测这一方法呢!”
听到医院确实有方法能够检测出父子血缘关系,二大妈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哪里还顾得上找不找妇女主任,勉强站起身来没走几步又瘫倒在地,紧接着痛哭流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结合这些架势,只要是明眼人,估计上都清楚刘海中头上是沉甸甸的了,只不过真正让大家伙感兴趣的就是,刘光天和刘光福到底是不是何大清与阎老西的孩子。
“我看刘光天那肯定是何大清的种,这可不是瞎白话,你们想呀,有句俗语不是说的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厨子就伙夫,你看看何大清的眼袋,再看看刘光天,简直是跟何大清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要我说何大清肯定是给刘海中戴了帽子。”
一个年岁渐长的邻居煞有其事的分析者,四合院里年轻的后生或许还忌惮刘海中,但是跟刘海中年龄相仿的工人,可是压根不把刘海中放在眼里。
紧接着又有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邻居,描述的绘声绘色:“你们想呀于情来说,何大清之前可是在丰泽园做过名厨,那烧的一手好菜,只要把女人胃给喂好了,那事情不就水到渠成了,于理来说,何大清孤家寡人那么多年,心里憋了那么多年,要是没有个发泄的地儿,那岂不憋死了?所以于情于理来讲,我看刘光天绝对是何大清的种。”
“那可不是吗,何大清之所以跟着寡妇抛家弃子跑到保定府,那肯定就是害怕东窗事发,怕被刘海中发现做的孽,啧啧啧,要我说呀善恶到头终有报,刘海中也是活该遭报应。”
“唉,不是我说你们这些人在那瞎咧咧什么呢,明明是二大爷刘海中的事儿,扯何大清那个混账干什么?”
这时候刚从厕所狼狈走出来的傻柱,听到外面的话瞬间脸色一黑,他爹何大清抛家弃子跟着寡妇跑到外地的事情,一直是傻柱这么多年的禁忌。
那时候要不是一大爷和街坊邻居施舍点饭,傻柱和何雨水估计就饿死街头了,只不过傻柱一直被蒙在鼓里的是,易中海接济的那些钱,许多都是何大清拜托易中海的,只不过被易中海厚颜无耻的舔为己有了。
刚准备开口嘟囔着骂些什么,却被紧随其后追过来的李立国又扯进了厕所,再加上先前在厕所里的一大群土狗,厕所里面闹出来的阵仗比外面的吵架,可是一点都不逊色。
李登云瞧着这架势,仔细看了一眼土狗群,发现没有自家养的狗蛋之后,不由得长舒一口气。
这喝了培养液的土狗就是不同凡响,对这些黄白之物完全不感兴趣,要是真跟面前这群土狗一样,吃的毛发沾染的都是一些黄白之物,那可是棘手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