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哪有李立国呀,我前脚好像看到李立国到供销社里买红糖去了。”
红糖滋补血养颜,一听说李立国是去买红糖,许小霞倒是没有过多怀疑,甚至觉得隐约有些欣慰,自己这个不着调的丈夫总算有了一点用处。
瞅了一眼正在撕扯头发的二大妈和三大妈杨瑞华,以及彼此之间像仇人一样怒目而视,眼神中尽是仇恨的刘海中、阎埠贵,包括正在深陷离婚风波的许大茂和娄晓娥。
许小霞颇不感兴趣的叮嘱李登云尽早回屋歇息之后,对于后院发生的这今天大戏,竟然觉得没一丝意思。
她本就是不喜欢喧哗吵闹的情况,一些风风雨雨的传闻更是不屑一顾,这个时间还不如到家里听矿石收音机。
见许小霞离开后院,李登云赶忙松了口气,朝公厕那里吹了个口哨正准备喊李立国和傻柱出来,别听见厕所里猛然响起一阵噗通的声音,众人大惊失色正在暗自干呕的时候,紧接着又听到一道比前面更响的扑通声。
伴随着周围土狗此起彼伏的汪汪叫声,后院众人当场石化,原本还想进厕所里打探一下情况的李登云,瞬间打消了这个念头。
“得,你们俩还是在厕所里,继续争斗吧。”
经历了这一波三折的小插曲之后,刘海中气喘吁吁的看着阎埠贵,眼神中已经没了最开始的狠毒和恼火,而二大妈和三大妈杨瑞华都默契的停了下来。
见此情景,李登云也知道是时候打圆场上前收割了,咳嗽了一声,慢悠悠的说道:“二大爷,你先消消气,你儿子到底是您儿子还是三大爷儿子这个事儿,再多的猜测以及估摸,那也是没有科学依据的,现在打个头破血流,非要争一个我高你低有什么意思呢?”
“哼,有什么意思?意思大着呢!他阎老西要是敢戴帽子,从今往后,不共戴天!”
刘海中吭哧吭哧的说的这些话,却连回屋拿菜刀囊人的意识都没有,软脚虾一个,成不了什么气候。
三大爷阎埠贵狼狈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嘴里念念有词:“哪有这样的事儿,南锣鼓巷打听打听,这成什么体统,不像话呀,不像话!”
二大妈被三大妈杨瑞华脸上挠的像花猫一样,好不容易有了停歇的喘息之机,自然是赶忙跟三大妈杨瑞华拉开距离,同时不忘继续诉苦:“登云呀,你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你说句公道的话,哪有这么冤枉人的,养活十几年的儿子,说不是自己儿子!”
三大妈杨瑞华虽然体力和撕人的技巧上占据优势,但身上还是不经意的被二大妈挠了几道口子,对二大妈的退缩自然是喜闻乐见。
但该有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苍蝇的还不叮无缝的蛋呢,你要是干净,刘海中会怀疑?”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一个巴掌拍不响堪称杀伤性武器,但凡是说出来,没理也能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