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又是放话又是求饶的扭捏模样,不以为意的狠狠踹了踹李学武的屁股,嘴里刚准备骂几句。
但是又想起不能暴露声音,要知道白天被李学武打劫的时候,李学武这个兔崽子可是把许大茂的样貌和声音记得一清二楚。
万一这个兔崽子顺藤摸瓜找到了罪魁祸首,许大茂,那许大茂可就睡不起安稳觉了,这年头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的道理,亘古不变。
今天许大茂纠结傻柱,马华前来报仇,就是吃准了李学武放松警惕没有提防,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和出其不意,趁着李学武大意落单的时候报仇雪恨。
可要是被李学武知道了凶手是许大茂和傻柱,按照李学武的泼皮性格,指不定也会故技重施,把今天遭受的屈辱报仇血恨。
哪怕是许大茂在警惕,深居简出,谨小慎微,这么长的时日里难免有放松警惕,这个风险学大帽必须尽最大可能的要求避免。
所以几个人教训李学武的时候,就像哑巴一样,只是动手从不动嘴,任凭李学武再怎么侧着耳朵,想要通过声音记住来人的特征也是无济于事。
而此时的赵大权看着眼前污秽横流的一幕,实在是一个没忍住呕吐了出来,把晚上白天,甚至是隔夜饭吐得一干二净。
一刻钟之后马花和傻柱都已经嘴唇发白,颤颤巍巍的把裤子提上来之后,声音低沉沙哑的说道:“喝点儿水吧,实在是没有东西了,连走路都晃晃悠悠的估计回胡同都是个问题。”
马华吃的药丸要比傻柱少点,所以情况勉强强一点,颤栗的走了几步之后,压低声音像傻柱抱怨道:“师傅这是什么药呀?吃完之后甭说是上炕了,估计回家都是个问题……”
许大茂喂泻药报复李学武的这个事儿,除了傻柱和许大茂本人知道之外,马华这个傻徒弟是一直被瞒在鼓里的。
稀里糊涂的被傻柱,喂了几颗泻药之后,拉的脸色苍白,面如金纸,脸上居然还隐隐有些泪痕,这年代泻药,吃多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尤其是现在乌漆抹黑,人迹罕至的,连个挂盐水的诊所医院都寻不到,而持续性的脱水那可不是小打小闹,稍微严重点儿的话,说不定马华和傻柱就只能下辈子做师徒了。
要是这样的话,马华希望下辈子傻柱做徒弟,自己做师傅。
傻柱这事儿办的实在是不地道呀,哪有这么坑害徒弟的,给徒弟喂那么多泻药,这不是怕徒弟不出事儿吗?
面对马华的抱怨,傻柱自然也是有口难言,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许大茂居然能在药上面动手脚。
吃药之前只想着赶紧让许大茂满意,然后拿到报酬之后把食堂后厨的账簿空额尽可能的补上,没想到许大茂这个畜牲这么不堪,这哪里是泻药呀,这跟闹疟疾一样。
在傻柱残存的幼年记忆当中,那时候兵灾人祸,许多邻居便得了这疟疾和瘟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