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泻药,李学武这个瘪犊子属于罪有应得,甭说是用泻药了,哪怕是整个南锣鼓巷的人吃泻药,都实在难解心头之恨!”
提到先前被李学武欺辱的一幕,许大茂恨的直嘬牙花子,把橱柜角落里珍藏的泻药瓶子掏出来之后,先是倒出了一小粒说道:“这一小粒只是简单打个样儿,等下跟马华赵大权等人汇合之后,一人三粒泻药,保准把隔夜的饭也能拉出来,到时候让李学武这个在芝麻胡同放管子混的人尝尝南锣鼓巷的厉害。”
看着双眼迸射出冷芒的许大茂,傻柱搓着黑不溜秋的泻药丸子,一时间竟然有些语塞,良久才缓慢的说道:“雪大帽你闲的没事,怎么在家里橱柜里备这么多泻药,看这一大瓶的量甭说是给人用的了,哪怕说是给牲畜用的我都相信。”
“这个嘛,当时粗粮吃的少一直口馋细活粮食,那一段时间蔬菜和副食产品吃的更少,你问这些东西干什么,尽管执行报仇的任务,到时候大仇得报,报酬自然少不了。”
听到傻柱的发问,许大茂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上次到周边公社放电影时的经历,其实这一大瓶子泻药压根不是在轧钢厂附属医院捡来的,而是某个公社的拉货驴子突然肠胃堵塞,一连几天没有排泄。
整个肚子都已高高鼓起,所以村公社生产队长到镇上请的兽医,开的兽用泻药,还真别说几粒泻药用下去,原本疼的唉呦直叫唤的驴子,瞬间一泻千里。
目睹着兽用泻药如此给力的许大茂,自然而然的动了歪心思,只是简单的给生产队长多放了一场电影,便从村公社里弄来这一大瓶子效力极强的兽用泻药。
至于说弄来这瓶子兽药的用途,许大茂自然是不敢告诉傻柱,当时许大茂正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跟傻柱闹了别扭,易中海召开全员大会又极力偏袒拉拢傻柱。
自觉受到全院欺辱的许大茂不可避免的起了报复的念头,于是便想着能不能把这一瓶子泻药全部倒到井水里面,整个四合院目前为止只有中院有一口百年水井,冬暖夏凉,是前院中院后院三处住宅的饮用水来源之一。
虽然说四合院以及南锣鼓巷早就普及了简单的自来水体系,但是大多数人仍然喜欢的是在传统水井里面舀水做饭洗衣槌洗,所以可想而知,这一大瓶子强力兽用泻药,如果全部倾泻到水井里面。
整个四合院,不知情的众人饮用到被污染的井水之后,所带来的炮火连天可想而知。
可惜后来因为一些琐事,再加上担心把事情闹大,招来公安调查,万一弄一个公众投毒危害安全事件,那可就得挨花生米了。
处于这种种顾虑忌惮,许大茂便逐渐耽搁污染水源的计划,要不是这次李学武恰巧撞到枪头上,这瓶子兽用泻药估计要一直尘封着。
当然这些内幕,许大茂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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