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到芝麻糊冲下馆子,不仅点的餐没有吃上不说,甚至还稀里糊涂的被李学武,等一众脾气恶劣寻仇的服务员收刮了一顿,不仅从娄家顺来的金丝猴香烟没了,连随身携带的一些粮票和纸币,通通都打了水漂。
“哎哟,咝,这个该死的李学武!仗着人多势众这么狂妄嚣张,不报此仇,我许大茂誓不为人!”
由于往伤口上涂碘酒伤药的动作幅度过大,稍不注意牵动到伤口,疼的许大茂是呲牙咧嘴好一阵子才慢慢缓过来。
然而肉体上的疼痛没有让许大茂感到畏惧,一想起最近这段时间一连串的糟心事件,许大茂气的牙嘬子直疼,恶狠狠的将手里面的伤药和碘酒摔落在地。
不肯咽下这个委屈的许大茂开始谋划起复仇的计划,李学武等一众地头蛇,显然是在胡建军那里吃了瘪,又没有什么底气和能耐报仇,所以把仇恨殃及到许大茂身上。
胡建军只不过是普通的公安罢了,虽说在南锣鼓巷有些能量,但也就仅限于一些,甭说别的,院子里面李登云这个保卫科副科长,在职称上已经比胡建军高上许多。
可就是这么一个胡建军就已经让李学武等人如此畏惧,这便证明李学武是没有多大靠山的,许大茂虽然说在宣传科没个一官半职,但是耐不住因为经常到周边公社和各个干部放电影,认识的人情往来是极为广泛的。
由于今天是单休的时间,所以许大茂尚不知道李怀德遭殃的事情,沉思片刻之后,许大茂决定找李怀德诉苦,别看李怀德的一亩三分地是在轧钢厂,但是芝麻胡同街道办见到李怀德这个等级,多少也会给李怀德一些薄面。
不说怎么着李学武,只要撤掉李学武的铁饭碗,许大茂便已经狠狠的出了口恶气,当然作为睚眦必报的典型代表,光是砸掉李学武的饭碗,这一点显然是不够。
许大茂对着镜子伸了伸脖子,看着脸上的淤青,眼珠子咕噜咕噜转了下,紧接着一个坏主意便想了出来。
片刻过后,四合院正房里面,傻柱愁眉苦脸的坐在炕上看着分的十几斤猎物,这些都是上好的大肥肉膘子。
极少数的瘦肉也都是里脊,换做平常情况傻柱早就高兴的起锅烧油,整一两瓶莲花醉,老白干儿,再把珍藏的花生米炒些,叫上秦寡妇不醉不休。
但是耐不住现在傻柱债台高筑,这十几斤肉哪怕是放到鸽子市里面,撑死了是几块钱,现在虽然物资仍然有些匮乏,但是比起61年之前,情况还是要缓和许多。
这点钱对于食堂上面的大窟窿来说,简直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至于说傻柱这么多年的存款,不到万不得已傻柱是绝不会有动的念头。
要知道他一个食堂后厨的炊事班班长,每个月撑死了也就30来块钱,要兼顾着自己的吃穿用和何雨水的开支,再加上秦寡妇时不时的掉几滴猫尿,博取同情心哄骗傻柱的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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