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胡建军?逮到一个胡同里的兔崽子了!正愁没机会报仇雪恨呢,好小子,今天你地狱无门走进来,不让你尝尝我李学武的拳头,往后还怎么在周边饭馆子里面立足。”
正在后厨忙活的李学武突然听到前厅的动静,愣了片刻之后,随即狂喜下来,要知道,自从上次被南锣鼓巷跳出来的李登云假装胡建军大闹折腾了一顿后,李学武和饭馆子那么多伙计都憋着股气儿呢。
有心想要找南锣鼓巷的胡建军报仇雪恨,结果稍微打听,踩了一下点儿,丫的居然还是个公安,穿着军装便携式棉袄,手里指不定拿着盒子炮。
这顿时让李学武等人没了脾气,尽管饭馆里面的服务员都是端的铁饭碗,或多或少都有些关系和人脉,但是比起公安而言,那便无足道哉。
围殴一个平头百姓,或者是钢厂里面的职工那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可要是不自量力的招惹到公安,不亚于老虎头上动土。
李学武等人只能憾恨离去,原本都快些忘了南锣鼓巷的人大闹饭店的事儿,哪里料到今天好巧不巧又碰到个南锣鼓巷的仇人。
60年代地域团结色彩还是较为浓厚的,一个胡同巷子里出来的伙伴,遇事一致对外,在某些层面上来讲是休戚相关,荣辱与共的。
所以李学武听到许大茂是南锣鼓巷出来的之后,李学武顿时来了精神,抄起后厨的擀面杖叫上几个打荷的同伴,一脸凶神恶煞的跑到前厅,围住了满脸蒙圈的许大茂。
“你丫的就是南锣鼓巷的,瞧你那个尿性,脓包蛋一个,口袋里是不是拿了我们饭馆里面的筷子用品,胡椒面是不是藏起来了!”
李学武劈头盖脸一顿呵斥,把搞不明白状况的许大茂弄得战战兢兢,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苦笑的说道:“服务员同志,指定是有什么地方弄错了,我是南锣鼓巷的放映员不假,但可是清白的很,怎么可能偷偷摸摸的拿饭馆里面的胡椒面和筷子呢,再说了,这可是集体财产,我哪有那个胆量?”
许大茂边说边悄然打量着,四周聚集在一起的众人,心里一个劲儿的犯嘀咕,他记忆中和李学武这个人没交集啊,怎么稀里糊涂的到饭馆里吃个饭还能被人围起来。
“哼,没偷东西,你怎么证明你没偷东西,赶紧把衣服里面的口袋翻出来看看,看你小子贼眉鼠眼儿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好人。”
李学武自然不会和颜悦色的跟许大茂交流,扣上一个偷东西的帽子之后,狠狠的抽了许大茂一个冷子。
这一个大耳刮子扇的许大茂头晕眼花,只觉得嘴里面一阵腥甜,被扇的那半边脸也像泡水馒头一样,迅速肿了起来。
“不是,服务员同志,我真没偷东西,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我是轧钢厂的放映员,怎么可能去偷胡椒面和筷子呢。”
冷不丁的被抽了一个大耳刮子,许大茂是敢怒不敢言,他在轧钢厂和南锣鼓巷摸爬滚打那么多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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