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登云抿了一口茶,只觉得这茶水苦涩异常,但是想了想刚从物资匮乏的年岁挺过来,能有些茶沫子便已经不错了,许多嘴馋又弄不到茶叶的人,可是直接泡树叶子。
就像前世农村许多地区弄不来自行车,于是在乡村地区便自行组装了许多脚踏车,虽然说弄不来牌照没有钢印,但是农村又没有那么多忌讳和规则。
猛地,李登云突然想起了自己栽种在院子里的夹竹桃,这种观赏性极高的妖艳产物汁液水可是有很大的毒性,这要是不小心被人摘下来泡茶喝了……
将茶饮尽之后,李登云看了一下天色将暮,让杨桂梅和梁红艳提前下班之后,自己便到保卫科停车点骑上三崩子往四合院赶。
这种跨斗摩托的稳定性,在崎岖的路面上是比不过两轮摩托的,但是不要钱要啥自行车呢?连耗费的油都是由轧钢厂里面出,李登云不由感慨怪不得人人都想考编。
下班的路上碰到步行回家的易中海、刘海中,作为轧钢厂里面的高级钳工,在出行方面上甚至比不上许大茂一个放映员,每天上下班依靠的依旧是人力。
“登云,下班这么晚呀,听说傻柱被你们保卫科扣下来了?”
易中海打了个招呼,显然是听到了轧钢厂里面的风言风语,知道了傻柱在南食堂的一些罪行。
关于把傻柱抓起来这件事儿,李登云没有否认,点了点头:“南食堂的亏损额度太大,账簿上面对不住,傻柱作为食堂后厨班长,撇不干净这点责任。”
见轧钢厂传的风言风语都是真的,刘海中大为振奋,拍起马屁糖衣炮弹开始炸起来:“登云你这样做就对了,傻柱这个人手脚不干净,仗着自己是食堂后厨的炊事员,经常随意的偷拿职工的粮食,损害集体利益,这种蛀虫就应该得到惩罚,要我说把傻柱关小黑屋都是轻的,那是要开除厂籍的。”
易中海倒是有些忧虑:“登云呀,作为保卫科的副科长,把傻柱揪出来是没错的,不过跟傻柱毕竟是一个屋檐下的,怕是街坊邻居左邻右舍非议,更何况傻柱是老太太一眼看着长大的,自从何大清和白寡妇私奔了之后,老太太就把傻柱当作眼中宝,要是知道你把傻柱抓起来,我怕老太太会闹呀。”
李登云倒是没顾虑这么多,冷笑一声:“老太太闹?要知道今早的时候老太太还上吐下泻两头开花呢,要不是我慈悲心肠,老太太能不能看到明早的太阳都不一定,别说她闹了,即使是砸玻璃,我也不会惯着这老太太。”
见李登云这样讲,易中海有些无奈,别看他是全院的一大爷,但是论起德高望重和威望的话,老太太的分量可是一点都不低,真要是闹起来的话,他也只能在旁边看着,干着急,给李登云提供不了半点帮助。
“老太太上吐下泻,两头开花?咦,这病该不会是传染的瘟疫吧!”
本来正在安稳吃瓜的刘海中,一听说老太太的症状,顿时失去了安之若素的模样,瘟疫这种东西可是不长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