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好,我们护卫队的事还轮不到你们民兵连来插手,李副科长你觉得呢?”
恰巧在这个时候,保卫科科长刘铁柱脸色铁青走了过来,旁边跟着通风报信的护卫队队员,见撑腰的人来了,这些护卫队成员气势瞬间高涨,争先恐后的向刘铁柱诉说着委屈。
李登云也不搭话,冷眼看着这群人告黑状, 玩味之余还有些失望,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护卫队糜烂成这个样子,刘铁柱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李副科长,护卫队的成员儿犯了什么错误理应由我来处罚,你没跟我打招呼商量,便滥用刑罚,是不是有些不合乎规矩?”
刘铁柱眯起眼睛,阴恻恻的说道,在他看来李登云只不过是个没有根基的副科长罢了,至于保卫处处长陈爱民,只不过是个吉祥物罢了,被自己的连襟副处长谢学武拿捏的没有脾气。
而李登云站在陈爱民那边,自然便是谢学武和他的对手,
“哦?那刘科长说下规矩是什么规矩,依照刘科长的意思,这个规矩应该作何解释?是轧钢厂的规矩,还是你刘铁柱自己立的规矩?”
李登云反唇相讥,脸上挂着抹淡淡的笑意,全然没有把刘铁柱放在眼里。
“李副科长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规矩自然是轧钢厂的规矩,怎么可能是我刘铁柱的一家规矩?”
刘铁柱脸色阴沉似水,目光中满是不善,他在保卫科横行霸道惯了,冷不丁的冒出个刺头还真有些不适应。
李登云面无表情:“既然是轧钢厂的规矩,那我作为保卫科的副科长,自然是有权利惩罚护卫队犯错的队员,还是说刘科长把护卫队当成了自己的私产,护卫队只听你留科长一个人的命令和规矩,眼里只有你刘铁柱一个人?”
此话一出,饶是刘铁柱都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哆嗦,赶忙辩解到:“李登云,你别血口喷人,乱扣什么帽子,护卫队是保卫轧钢厂的,自然是听厂里面的规矩。”
见他这么容易就上套,李登云嘴角扬起抹弧度:“刘科长都说护卫队要按照厂里面的规矩来,那无故懈怠执行任务,使厂里的防卫力量出现空洞疏忽,你说该不该罚!”
“这,罚也应该由我来罚,总之就是轮不到你李登云来惩罚。”
刘铁柱气急败坏,要不是顾虑李登云刚从西南那边回来,无论是拳脚功夫还是杀人术都让他忌惮不已,更别提还是负伤英雄,他哪有那么好的脾气。
早就拳脚伺候麻袋威胁了,可惜武又武不过,嘴皮子又不占理,只能暗自吃下这句哑巴亏。
“哦,那刘科长你来处罚吧,我洗耳恭听,看看刘科长有何高见。”
李登云早有兴趣的看着骑虎难下的刘铁柱,心里颇为好笑,他巴不得让刘铁柱自己惩罚护卫队的人呢。
这样的话既能打压下刘铁柱猖獗的气焰,又能让护卫队和刘铁柱心生间隙,连自己的手下都没办法庇佑,久而久之自然离心离德。
“你们几个执勤晚了的,先完成执勤任务,晚上保卫科开会,再宣布你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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